等他转身的时候,凌桉其实张了张口,有些话想要和他说。
但,直
到温子墨离开现场,凌桉也没有出声。
该说什么呢?
有些事情,温子墨没有明说,她总也不好提出来,无非是一层窗户纸罢了,他不想捅破,她又何必直白,徒增尴尬。
万一,温子墨不是这个意思呢?
所以凌桉那天也只强调了一句:“我们是朋友。”
也就到这里了。
第二天进行手术的时候,凌桉一直在手术室外等着,手术的时间持续了四个多小时,最后等到门开。
凌桉几乎是立即冲了过去,睁大了眼睛,试图透过眼前的医生,看看里面的情况。
“怎么样了?结果怎么样了?”
温子墨身着了白大褂,衣冠楚楚,看起来敬业又专业,这医术的能力,也确实不虚他的名号,从周边的一些同行对他的敬重态度上就能看出来。
“手术目前是很成功的,”温子墨安抚出声,上前替凌桉拢了拢外套,“等恢复期再观察观察。”
凌桉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心头一松,露出了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真挚的笑容。
她低声说:“谢谢你。”
温子墨垂下眼看着她,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能够看见凌桉耷拉着的长睫,她的道谢是真诚的,眼神也是清澈的。
没有夹杂任何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