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戟,做人不能这么得寸进尺。”
凌桉说:“你洗杯子。”
萧戟又哭笑不得。
他端着杯子,转身去池子里洗,倒是听话得很:“我之前没发现,原来你还这么记仇。”
没办法,为了哄媳妇,萧戟也没推脱,向来十指不沾阳春一水,这会儿倒是乖乖的洗杯子了,还是自愿的。
凌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这都不叫记仇了,我这叫相安无事,等你洗完杯子这事就翻篇,我也不记仇,这种事我不想记在我的小本子里,堵心。”
萧戟觉得挺好。
他这媳妇更好。
可爱得不得了。
萧戟觉得自己可能无药可救了,不管凌桉说什么做什么,他总是能够在某些小细节上看出来她的可可爱一爱,还觉得她该是这样,不管怎么样都行,让人心口乱跳。
“你要是跟我闹,估计我还能更心安理得一点的解释给你听,”萧戟说,“但是你偏偏好声好气的和我说这个,我觉得我挺不是人,明明没做什么亏心事,但好像就是对不住你。”
他道:“你说你是不是厉害死了,我现在都觉得愧疚,在想着该用什么方法来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