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旁的柜子,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疼痛。
“茗茗姐?摔哪了?”
林初白扒开人,冲上去将蔡茗茗抱起来,转身朝着外边走。
期间蔡茗茗一直捂着自己的肚子。
“肚子疼?”林初白脑子有点懵,“是不是例假来了?”
他一直都记得蔡茗茗的例假日子,按照道
理来说,应该就是这些天的事,但那天他和蔡茗茗上过床了,根本没发现她来例假。
难道推迟了?
到现在才来?
“我送你去医院。”
蔡茗茗此时的脸色苍白无力,整个人都带着一种破碎感,疼的冷汗都出来了,连句完整的话,她都说不上来。
一路疾驰到医院,林初白抱着她就朝着妇科的方向冲。
检查的时候,林初白一只手紧紧握着蔡茗茗的手,他不自觉的用力,手指在蔡茗茗的手背上抓出了几道白痕。
医生都看不下去了:“这位先生,你先别激动,松开一点,你老婆估计被你抓的很疼。”
林初白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松开手,又手足无措的给蔡茗茗揉了揉手背:“对不起,对不起。”
蔡茗茗疼的厉害,根本没精力搭理他。
“医生,她怎么样了?是不是晚上着凉了?还是例假快来了?”林初白逮着医生,询问个不停。
“这不是在检查呢吗?”医生扫了林初白一眼。
或许是看林初白实在太着急了,医生安抚了一句:“安静一点,别吵吵,等待结果。”
直到最后检查结果出来,医生说了句:“怀孕了,一个多月,最近是不是做了房事,太激烈了,还吃了什么助兴的药吧?对胎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