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待的话，或许他耳目清明，但是他要是以入局者的身份，好像看什么，都是一团迷雾。
林初白出去后，上车，径自开往了蔡茗茗的公司楼下。
他想给蔡茗茗打电话，但又想起那天晚上，蔡茗茗说他的爱很廉价，他又不想打了。
于是，他坐在车里不停的一根一根
烟的抽，眯起眼看向这高楼大厦。
过了一会儿的时间，秘书给他打电话。
林初白想起来什么，问：“我让投的剧本给蔡氏了吗？”
“给了，都是指明要蔡茗茗接。”
林初白说：“没暴露我吧？”
秘书翻了个白眼，说：“没有，要是蔡氏知道是我们给投的，就不会接了。”
“说的也是。”
秘书低声说：“小林总，你做什么给蔡氏送钱？我们都已经找了更有名的配音老师了，而且这些本，都不适合蔡茗茗老师。”
“要你管？”
秘书无语住了：“蔡氏前段时间资金短缺，你雪中送炭，你清高，你让咱们林氏毁约赔了其他配音老师好多钱，你知道吗小林总？”
林初白说：“我再赚回来不就行了？”
“怎么赚？”
“等蔡茗茗配出来，我们花精力大肆推广，不就回本了？”
“小林总，我们大肆推广，最后还不是我们花钱？”
秘书不想搭理林初白了，说了些林婧的动态，就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林初白没觉得什么，这个秘书不是他带出来的，是他父亲那边留下来的，算是自己人，林初白也就不计较秘书说的什么了。
他在车里又待了一会儿的时间，然后下车，朝着这栋高楼大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