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凌桉这么矫情,不过是掉了一个孩子,就开始作天作地了。
凌桉想忍住不哭
的,可她没有办法控制,声音颤抖地连她自己都觉得可怕:“你说的对,是我矫情。”
萧戟蹙眉,刚想出声——
她道:“可我让你守着我了吗?我让你滚,你滚了吗?”
于是,萧戟的脸色再次变得差劲,他讽笑道:“喜欢让沈之明陪着你是吧?行。”
“凌桉,”萧戟淡声说,“你可真不识抬举。”
丢下这些话,萧戟转身就走了。
走得干脆利索,毫无留恋。
一侧的沈之明原本是想拽他的,但被萧戟挥开了。
沈之明左右看看,最后没管萧戟,跑回床侧,继续抽了张纸巾要给她擦,但又想到刚才萧戟发疯的样子,他又不敢碰凌桉,只好把这张纸巾送到凌桉的手上。
他低声说:“凌桉,你别伤心啊,他刚才都是胡说八道的,你别听他的。”
“萧戟平时不这么说话的,他衣冠楚楚,外头的人都说他有涵养,”沈之明哎呦了一声,“我也不知道他刚才抽什么疯了,你别在意,不要信他的。”
沈之明手忙脚乱地安慰凌桉,继续说:“他可能就是误会我们了,所以生气的时候说的,你也知道,人生气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萧戟他可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别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