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几副药能不能给他退烧,所以不得不连夜赶路,往新都而去。
路过白水亭之时,吴汉告诉陈操,因为他现在还是白水亭的亭长,不得不去乡游徼所辞去白水亭亭长的职务,然后还要回家去一趟,将这件事情告知家里,否则的话家中会担心。
与吴汉分开之后,吴翕吕修,陈操三人带着昏迷不醒的万脩继续踏上了回程的路。
直到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便是吕修都已经看不清楚前面的路程。一行人才迫不得已的停车,准备烧火熬药。
“君游兄君游兄”陈操呼喊了几句。昏迷之中的万脩。艰难的睁开了双眼。
陈操见状异常的欣喜:“果然还得身体好。君游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万脩张了张嘴。陈操见他嘴皮子已经开始脱皮,于是立刻让吕修将水壶递过来。
这个时代的水壶制作很简单,就是将竹筒两从中取开,然后上面封口是以麻布和原封不动的竹盖合在一起,这样可以保持水在竹筒中不会被撒出去。
陈操亲自给万脩喂了几口水,然后给他顺了顺肚子,这才询问道:“还能坚持吗?如果你想要活,就得坚持回到新都,我们正在连夜赶路。等到寅时的时候我们再继续出发。”
万脩看着陈操那关切的表情,眼中竟然掉出了极地泪珠。堂堂大男人他居然感动的哭了。
陈操见状微微一笑,然后也是嘿了一声:“君游兄可别如此,你我都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何故做这儿女情长的姿态?你说要是你是个女的,我倒是还能高兴一会儿。偏偏你是一个大男人。我可不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