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左一右跳起抓住,下一瞬直升机飞速上升。
在距离花田百米高空时,花田轰然炸开。
纷纷扬扬的白色虞美人花瓣被热浪冲上天际,还有几片落在了温童晚发丝上。
“吓死人了,这个k绝对是个神经病!”
费劲儿爬上直升机的童暮愤愤吐槽,看着自己因攀绳索而勒出红印的手掌心,他又立马可怜兮兮的看着温童晚。
“姐姐你看我的手手,都被绳索勒红了!”
“姐姐我疼,我要你给我上药药。”
被如此撒娇的童暮给震的一个激灵,温童晚无语瞥他一眼。
“不会好好说话就给我闭嘴!”
童暮跺脚,就要歪头靠在温童晚身上。
“不嘛不嘛
,人家要把二十年来没能对你撒的娇一次性补个够!”
只是温童晚早已经被岑寒御大手捞过来,导致童暮一头撞在了沉默不语的童珩怀里。
童珩:“……”
童暮抱头尖叫,“我的头不干净了!”
童珩淡漠的眼神瞥过来。
他闭嘴耸肩,“好吧我受到了惊吓,我要睡觉了,各位晚安。”
说完还真戴上眼罩躺在座椅上休息。
岑寒御看着温童晚这身格外修身的红色旗袍,不由自主的浮现她和九酽站在一起的一幕,表情有些不自然,脱下自己外套给她披上,又看向童珩。
“没想到你对我评价还挺高,放心吧,阿晚在我这里不会受到欺负,我会让她幸福
。”
童珩冷笑,“情急之下的胡言乱语,你也信?”
“都说将死之人其言也真,我不得不信。”
说到这个童珩就气不到一处来,“你早知那个凉亭不对劲提前做了安排,过来路上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害他都做好被炸死的准备了!
“过来路上有李悠扬,我怎么跟你说?”
岑寒御似乎觉得他这番话很好笑,轻呵两声又继续说。
“再者,我虽然是得知凉亭地雷的问题,但的确没想到k埋下了两颗,只来得及把你脚下的那颗移走。”
童珩一怔,也就是说岑寒御脚下的地雷还是真真切切存在?
若不是最后小晚选择了岑寒御……
岑寒御从温童晚
身上摸出黑色方条,“所以有时候能成功活下去,不仅仅靠自己的智慧,还得靠对手。”
他将方条抛下直升机,柔和目光落在温童晚身上。
“k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温童晚摇头,顿了顿,开口,“我觉得他有病。”
“不是骂他,他应该是有神经方面的病症。”
温童晚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看到九酽时的感觉,她觉得九酽明明是个很疯狂的人,却无时无刻都在压抑自己的癫狂,努力表现出冷静和无动于衷的模样。
这样的人最为可怕,因为不知道什么事情能打破他的压抑,让他所有的癫狂不受控制的侵占他这个人。
岑寒御点头,“你直觉没错,我
曾经找人分析过他的行为,分析结果是他有严重的人格分裂。”
她震惊,“人格分裂!”
“嗯,只是不清楚是双重还是多重,如果是多重,的确挺麻烦。”
温童晚陷入沉思,九酽有人格分裂,他戴着面具时是九酽,摘下面具后,又是谁呢?
“罢了不提他了。”岑寒御揉了揉她的秀发,而后将一样东西递到她手心。
“我拿回来了,你的东西。”
温童晚展开一看,是她的项链。
她抓紧项链,内心满是复杂。
原来她是,童珩的妹妹,童暮的姐姐。
童珩开口,“小晚,你本名其实叫童晚,‘林山相晚暮,天海空青苍’,这就是你和小暮名字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