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动作轻点,这么粗鲁,讨厌!”
“宝贝儿我可想死你了,你老公都霸占你这么久了,这么久不见,你难道就不想我么?”
“怎么可能不想嘛,我家那位真是没用还逞强,每次和他在一起我可想的都是你呐!”
“宝贝儿快让我亲亲,啊,宝贝儿你让我舒服。”
一句接着一句不堪入耳的话丝毫不受阻的传进柜中两人的耳朵中,那你嗯啊我也嗯啊的声音听得人脑瓜子一嗡,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躁动起来。
温童晚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即脸皮子通红,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生怕打扰了两位办正事。
暧昧的声音不绝于耳,甚至愈演愈烈,那女人高昂的叫声一阵高过一阵,放纵得甚至忘了他们目前在什么地方,只顾着彼此间生理上的美妙天堂。
大抵是这片空间太小,气温瞬间升腾了起来,岑寒御鼻尖都冒了些细汗,他仰着脖子,喉结已经滑动好几次。
手想抓住什么东西来稳住心神,刚一握,身上的温童晚就轻呼一声。
好在外面两人正在干柴烈火的激动时刻,压根儿没听见紧闭柜门中发出的小小声音
。
温童晚脸色爆红,脸抵在岑寒御胸膛处,闷声开口。
“你、你手、从我身上挪开!”
岑寒御瞳孔一紧,但空间太小,别说挪动手了,就连稍微侧转一下都困难异常。
岑寒御哑着声音,微喘息道:“动不了。”
“那你别乱抓!”
“……哦。”
外面的两人在你侬我侬难舍难分,里面两人的气氛也不好受。
温童晚索性破罐子破摔,躺平在岑寒御身上,眼睛倒是瞪得大。大的。
因为一旦闭眼,那声音就会变得更加清晰。
空间受限,她又无法弓起身子。
温童晚呼吸得更为小心了,人生头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尴尬的要抠出一整个四合院。
苍天呐,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 她一定会选择自己先翻出窗口,让东施留在这里受苦受累!
岑寒御艰难挪动手,将手移动到她的后背上,那带着热度的指腹划过她后背,让她情不自禁的挺直了腰背。
这动作,瞬间让岑寒御暗了眼神,呼吸更是热了几分。
这柜子里的空气,好像要把人烈火烧毁似的,难受,却又带了几分诡异的舒服。
“砰”的一声巨响,
让柜子里两人同时一惊。
有人倒在了柜子上?
然下一刻温童晚就知道错了。
根本不是有人倒在了柜子边,而是踏马的那两人,激情四射地来到了柜子外继续大干!
两人在柜子外起伏着,娇哼着,声音和动作准确无误的传到柜内的两人。
强迫着两人观看现场直播,要不是温童晚定力好,现在肯定都要流鼻血!
只是他们在柜子外放荡,那动作使得柜子也跟着一起起伏荡漾。
之前两人的姿势虽然暧昧,但好歹是静止的,温童晚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道。
但现在!
柜子一荡漾,她也跟着上下滑动,这下想装作不知都不可能了!
最为难受的还是岑寒御。
他额头忍得青筋都要暴起。
那一波接一波的荡漾,一声高过一声的声音,就像是某种勾引他突破禁制的法术,让他先前所有的矜持都溃不成军。
他热的过分的手掌贴在她的后背,只要轻轻一挑她宽松的病服,就能抚摸到惦记已久的如丝绸般顺滑的肌肤。
温童晚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小手负于背后,一把摁住他想要作乱的大手。
在昏
暗柜中环境中,她眼睛亮的过分,但此刻又是羞又是恼的瞪着岑寒御。
像极了被轻薄了的小媳妇瞪着不正经的丈夫。
岑寒御喉结又滑动一下。
他闭上眼睛,决定眼不见为净。
然而闭上了眼睛,吸入鼻尖的却是她身上的馨香。
她俏皮的几缕秀发也溜到他下巴处,勾着他的脖子,戳着他的下巴,还有几根散落在他耳边,像羽毛似的,挠着他最怕痒的地方。
温童晚明显感觉岑寒御躁动的更明显了,让她忍无可忍。
她牙一咬,就要伸手推开柜门,和外面那忘我的两人讲讲大道理。
但听到一声低吼和女人舒服的喟叹后,方才激烈的动作瞬间化为平静。
温童晚松口气,终于结束了。
外面传来穿衣声,还有女人微微嘶哑的声音。
“哼,提上裤子就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可真让人心寒,你赶紧的和你老婆离婚嘛,难道我们要一直这样偷着乐?”
男人轻咳两声,“再等等,我已经跟她提了离婚了,但你也知道,我能有今天还是靠她娘家的势力财力,离婚流程肯定慢的很。”
“你一年前就说提了离婚了
,现在还是才提离婚?!”
“别急嘛,我给你在西郊买了栋别墅,放在你名下,下次见面就把钥匙给你。”
两人边说事便朝外走,终于听到门“咔擦”一声落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