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迤逦的氛围。
雷声远去,岑寒御丝毫没有坐直的打算。
黑暗里,听得他低沉缓慢的声音传来。
“温童晚,如果有个男人对你做了不太好的事情,你
会怎么对待这人?”
温童晚下意识想到岑寒御想对她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当即眼神一直。
咬牙愤然道:“当然是乱刀砍死!剁了喂狗!”
语气之嫌恶憎恨,让岑寒御眸光一暗。
如果他现在说出他就是那晚的人,他们之间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是不是再度冰封?
更有可能再也没有回旋之地。
见岑寒御还不从她身上起来,温童晚直接道:
“比如现在还赖在我身上不走的某人!”
岑寒御挑眉,这才坐起身子。
视线虽然昏暗,但他夜视能力出众,将温童晚气鼓鼓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嘴角不由得勾起。
他伸手,温童晚下意识抱住自己,警惕看着他。
岑寒御笑出声,伸手拿起枯枝上的衬衣,穿上。
“干什么这么警惕,我又不会在这种地方对你做什么,还是说,其实你在期待我对你做点什么?”
“胡说八道!脑子里天天想的什么东西,不务正道!”
温童晚嘟嚷两句,索性背过身去不和岑寒御面对面。
有了刚才那记炸雷的打岔,温童晚也忘了问项链的事情,在滂沱雨声下,睡意袭来。
小脑袋点了两下后,直接一个后仰倒在了刚转身过来的岑寒御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