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生病了,都是因为我。”
“什么情况,这病还可以转移吗?”
君辞鹤无语的白了他一眼,裴尧只能自觉闭上嘴。
“她想搬出去了,所以我用了些手段。没想到最后她被传染了,现在还在床上躺着。”
“哎,不是。好好的宛归为什么想搬出去啊,整个江城还有比你这儿更舒服的地方吗?”
君辞鹤将手中的资料放下,说出最近心中的疑惑:“裴尧,我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宛归肯定是有事情瞒着我,而且姜隐身上也有秘密。可是我不想暗中调查她们,如果宛归想说她一定会说的,对吧?”
“你这猜测根据是什么?”
“直觉,姜隐不过才来几个月就和宛归关系这么紧密。作为一个保镖你不觉得她太过感情用事了吗?她
的工作性质能让她和雇主走得这么近吗?”
裴尧到觉得一切都没有什么问题:“你这就是杠了,本来就没有啥朋友。她本本性善良,遇到一个尽心尽力保护自己的人,那感情肯定好啊。我姐第一次见到——也很喜欢她啊,这都是你老婆的魅力太大了,你想太多了。”
“当然好了,我的重点是姜隐。你没发现她只在乎宛归吗?你努力这么久她什么时候给你眼神了。”
“这”君辞鹤这么一提醒,裴尧也觉得不对了。姜隐好像连君辞鹤这个老板都没有放在眼中,他可是开工资的那个人啊。
君辞鹤要是不满而辞退了姜隐,往轻点说那就是丟掉工作,往重点说那就是在江城没有敢雇佣她了。这可是下半辈子的职业生涯遭到威胁,姜隐就这么不在乎吗姜隐不知自己现在是论点的中心,她只看到陆宛归虚弱的躺在床上,她平时那个上房揭瓦说一不二的大小姐又不见了。
要说待着陆宛归身边这么久最害怕看到的一幕便是她躺在病床上那段时间。谁都知道陆宛归的心理早就出现了问题,可是为了安慰所有人她故作坚强。
即使现在这副身体不是陆宛归的,可是每当姜隐看到陆宛归健健康康走在自己的面前,她才会觉得这一切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虽然只是一场感冒,可是姜隐心中都是抑制不住的怒意。君辞鹤算个什么东西,居然用这种手段让陆宛归待在君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