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辩解:“不是,我们这不是为辞鹤考虑吗?”
老太太气得直拍桌子:“摸着你们自己的良心,你们这是为他考虑吗?你们这是打着为他好的旗号在道德绑架他。
他现在是一个心智成熟,拥有独立思想的成年人。不是以前任人摆布的君家大傻子。”
陆宛归与君辞鹤看到老太太气得直喘,两人立刻上前安抚她:“奶奶,身体要紧。”
“奶奶,咕噜咕噜毛,奶奶气不着。”
老太太情绪慢慢稳定下来:“怎么,一个个都不服。张姐,把桌上东西收拾好,辞鹤,坐回去。”
餐桌上又重新端上了崭新的茶具,缕缕热气从杯中缓缓上升,此时却无人说话梁敏端起自己的茶杯轻轻抿了口,便说道:“妈,今儿我尊重您,才一直没有改口。我和君邱山是离婚
了,可您的孙子君棋还在这儿,难道您连君棋都不想认吗?”
君老太太转过头看着一脸不屑的梁敏:“梁敏,看来你还知道君棋是你儿子,你在君家就只是君棋的母亲罢了。不好好教自己的儿子,反而对别人的孩子指手画脚。这又算怎么一回事。”
将茶杯随手放在桌上,梁敏看往四周:“辞鹤父母都不在了,可不得指望我们这些长辈吗?”
“那你是当我老太太是死的了?”
“哎呦,我可没这意思,是您自己多想了。”梁敏边说边看自己今天新做的指甲。
老太太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不禁发笑:“好,你给我好好说说阿鹤的父母去世之后你们这些长辈是如何待他。”
旁人立刻出来解释:“老太太,我们都有自己的事要忙,根本分不开身来照顾辞鹤嘛。”
“阿鹤生病的时候,所有人都有事不见半点身影。阿鹤恢复健康,你们又想到要来照顾他。”
此话一出,那些还想说话的人只能端着自己的茶杯不出声。
见无人说话,君棋按捺不住:“奶奶,我妈她们可都是为了君氏着想。现在辞鹤哥的身份不一样肯定就要多多考虑,否则君氏怎么更上一层楼,陆宛归对他对君氏没有半点用处。”
见君棋义愤填膺的模样,君辞鹤看似不经意问道:“用处?君棋,你真太可笑了。什么样的人才会想到要自己的妻子对自己有用才行。我告诉你,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