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以为我利用阿归,不放心,一心只想让我离婚,我见状也尽早改了口风,承认我是不愿意离婚,但原因不是为了利用她,是有真感情,舍不得。”
“你这话说得出口?”萧浮生尾音快扬到九重天去了,明显就是不信。
“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萧浮生长出口气,“你跟君越还没尘埃落定呢,你就这么肯定你护得住她?说话留三分是给自己的退路,万一日后你护不住她,怎么办?你是要她还是要公司的心血?”
君辞鹤十六岁开始创业,走过不少心酸路,十年心血跟几个月的妻子,孰轻孰重?
“你能别乌鸦嘴吗?”
“我是让你说话做事考虑后果!”
“君越没那个实力。”
“以后出了事你别跟我哭!”萧浮生那边大概是气急了,想挂,又没挂,“我以后再跟
你说这个我就是猪!你自己长点脑子吧!你不是神!”
电话被挂断,君辞鹤愣了会儿神,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侧眸问程门:“你给他通风报信的?”
程门不敢说话。
他只是觉得少爷话说的太满,怕出事,让萧浮生过来劝解劝解,没想到直接吵起来了。
君辞鹤继续往前走,“看来你是想谈恋爱了,以前是我疏忽,忘了你也不比我小几岁,过两天就让阿暮给你相亲吧。”
“啊?!”程门脸色大变,扑过去求饶:“不!我错了爷!我再也不敢了!您永远正确!”
“晚了。”
林与舟的生日宴圆满结束了,陆宛归应林家人的“热情”邀请,当晚还是在林家过夜,君辞鹤也不好舔着脸跟过去,自己去了酒店。
等陆宛归回房间后,林家中辈和晚辈又私下里在林绍房间开了个小会。
林绍和林景琛把今天跟君辞鹤的对话复述了一遍,众人听完表情都有些要裂开的意思。
一来,他们没想到君辞鹤居然会发现陆宛归的身份;二来,没想到君辞鹤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君辞鹤对阿归,深入的不知道,但是面上做的,确实不差。”林与舟就在云城,跟陆宛归又是校友,此事上很有发言权,“他维护阿归的名誉,不苛扣她的吃穿用度,也很重视与支持她的兴趣爱好和事业,为她提供了很多便利,而且目前所知,婆媳关系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君家老太太还挺喜欢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