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失笑,“所以你会喝酒?”
“算不上会吧,这东西,不就是咽就完了。”她没当回事,“不喝了,就这一杯,吃饭。”
说吃就吃,她提筷子开始干饭。
君辞鹤看着她,心里有点没底了。
喝的那么痛快,她到底酒量如何?怎么觉得那么不靠谱呢?
事实证明,他担心的挺对。
陆宛归这饭吃的四平八稳,一站起来就不行了,差点仰面摔倒,幸亏及时扶住了桌子。
脑袋里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晕头转向的,头重脚轻,她不太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脚抬起来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君辞鹤赶紧过来扶住她,无奈的叹口气,“傻姑娘,那酒看着好看,足足三十六度,哪有你这么
一口闷的喝法?”
不过这么喝居然还能挺到吃完一顿饭,也是厉害,看来孺子可教,有潜力啊!
陆宛归也知道自己这是喝多了,任由他扶着。
君辞鹤见她脸色还行,问道:“送你回房间?”
“嗯。”
君辞鹤把她送回房间,放到床上,她却挣扎着又坐起来了,君辞鹤刚要走,见状不得已又折回来,“你干什么?”
“洗澡。”
“都这样了还洗澡?”
“嗯。”她闭着眼睛稳了稳双腿,站起来,晃晃悠悠往浴室去。
君辞鹤怕她摔倒,赶紧扶着她,“你能行吗?我叫个人来?”
“不用。”她扶着墙往浴室里走,“大姨妈走了,我得洗个头,不然出的油都能炖墨鱼汤了。”
喝醉了,说话有点大舌头,声音还发软,软软糯糯的,君辞鹤心神一动。
浴室门关上,里面传来“噗通”一声,他吓了一跳,手都放到门把手上了,又觉得不方便,只能问:“怎么了?没事吧?要我进去吗?”
“不、不用!”她爬起来,“脚滑,意外。”
浴室里响起流水声,君辞鹤在外面听着,生怕她出什么意外,神经紧绷,居然就这么在门口站到了她洗完出来,去扶她时才发觉腿有些酸。
她套着酒店里的浴袍,头发都没吹,打着哈欠,脚下发软,大半重量都落在君辞鹤身上。
君辞鹤扶她到床上,转身拿毛巾的功夫,她就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