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他还总要发表一些言论。
比如:“那个地方太晒了,你晒它们就行了,自己还在那盯着干什么?你瞧瞧,才几天,你都黑了!”
“这药煮出来的味道怎么这么难闻?下次你煮药的时候我在旁边给你熏香好不好?”
陆宛归喝道:“那叫药香!”
然后陆宛归就发现自己房间里的沐浴露和身体乳都换了。
她也没在意。
又过两天,程门一接她回来,一进屋她就闻到一股浓郁呛人的味道。
君辞鹤正在客厅里捣鼓什么,见她进来,欢快的朝她招手,“快来,看看我调的这款香怎么样?”
陆宛归捂着鼻子走过去,“你调的?”
她打量面前的精致的小香炉,但英俊的外表依旧掩盖不了它散发出来的“沁人心脾”的味道。
“龙涎香吧?真不愧是华夏国首富,能把香当香烟点,你可知道你这烧的不是香,是钱。”
她忍不住说:“我就没见过谁点这东西能一次点了别人一个月用的量!”
“啊?很浓吗?”君辞鹤身在香中不闻香,还凑过去仔细闻了闻,依旧满脸茫然。
陆宛归拉着他的胳膊嫌弃的把他推到一边,打开香炉把香拨出来,重新调制。
她挽起袖子低头调香,额角碎发垂下来几缕,认真的神色显得人都文弱了很多她手法明显比君辞鹤娴熟多了,有人代劳,君辞鹤干脆就躺在沙发上看着。
“本来还想着我做不好就干脆请个调香师,没想到我家阿归果然是人中龙凤无所不能,居然连这个都懂,真是给为夫省钱啊。为夫何德何能,娶到你这样贤惠的妻子。”
陆宛归也是生平头一次遇到这么不认生的人,明明关系好像也不咋样,但他就是能三言两语把你们说的好像有什么深层关系一样。
“你要是觉得无德无能,现在离婚我也不介意。”
“那不行。”他倾身过来,凑近她,撑着下巴,很好学似的说:“你教教我,这个怎么弄的。”
陆宛归一侧头就看见他睁着笑吟吟的凤眼看自己,微笑起来的嘴唇唇线分明,手掌撑着下巴,小拇指半压着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