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症,起床困难症,闹钟不叫上三遍她眼睛都不睁,通常她们还住在一起时君辞鹤也不早起,俩人洗漱都是靠抢的。
今天她却一反常态,早早起床洗漱好了,等他起来时,人家已经穿戴整齐吃上了早饭。
一顿饭吃的吧,虽然之前也是很安静,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君辞鹤总觉得她好像哪里对自己不太满意似的。
给她倒杯豆浆,她嫌腻,给她倒牛奶,她嫌甜,给她倒水她嫌没味道。
他给萧浮生打了个电话:“你今天早点过来。”
“怎么?”
“分析一下局势。”
真不是他对陆宛归过于关注,是他觉得,自己这个布局里缺不了她,不给伺候好了不是那么回事,万一人家就关键时候给你掉链子呢?
萧浮生到他的新家时,
田湘如和王元元已经被他找借口送走了,萧浮生一脸严肃的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君辞鹤想了又想,仔细措辞:“一个人对你的态度突然发生了转变,一般来说会是什么原因?”
“你得罪谁了?”
“啧,怎么说话呢?”君辞鹤晃着杯子里的朗姆酒,“我能得罪谁?”
他把今早发生的事情说了,萧浮生倾了倾身子,眼睛转了几圈,小心地问:“你纠结这个干什么?她对你什么态度重要吗?你让她做什么她还有说不得权力?”
“咱是正经人,可不能干那威逼利诱的事。”
萧浮生看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了,“立雪私下里跟我说,你净让他干一些人做不到的事,比如追查‘影”如果有机会策反,他一定一马当先。”
“他敢!”君辞鹤立马变了脸色,“我白养他这么多年了!”
萧浮生笑而不语。
君辞鹤还没意识到什么,“立雪不会真这么想吧?”
“如果是真的呢?”
君辞鹤沉思不语,过了一会儿说:“我总得相信他一次。”
“但是你刚刚第一个想法是怎样阻止他策反,你想到的方法包括但不限于他没说那几个字,话音一转,“但是你对陆宛归呢?想到她要策反,你首选的是什么?是怎样留住她。”
他敲着自己的胸口,“君辞鹤,你扪心自问,她对你而言,真的就只是一个棋子、下属、有用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