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精细的动作,涂的满手都是,元元买的又是不易擦洗的,这可好了,顶着五颜六色的小手去上幼儿园,被小朋友笑话,放学哭着说再也不去幼儿园了。”
陆宛归毫不留情地笑起来,“那后来怎么洗掉的?”
“洗不掉呀!”田湘如也笑起来,“大夏天的,他戴了一周手套!”
陆宛归笑的有点忘乎所以了,冷不防后腰被人掐了一把,她一激灵,把田湘如吓一跳,“怎么了?是不是商场里空调太凉?要不给你买个外套?”
“不用!我没事。”
“那就好,你们这些年轻人太多娇生惯养的,总容易生病……结完账了
,我去看看啊。”
趁她去服务台,陆宛归狡黠地笑问:“大夏天带手套,有没有捂出痱子啊?”
他咬牙切齿:“你差不多得了!”
田湘如买东西那是真不看价格,一家店里四五套衣服两双鞋,花了君辞鹤七八万块大洋,眼都不眨一下的。
“唉!”她叹口气,“男人的钱留不住的,尤其他这样花不了钱的男人的钱。”
田湘如挎着她的胳膊跟她讲:“你这个媳妇不替他花,就会有别的女人替他花,那干什么不花自己身上呢?所以啊,不用给他省钱!走,我记得那家出了款新款包包,咱去看看。”
陆宛归偷眼看君辞鹤,想知道他对奶奶的观点有什么看法。
但她只看见了君辞鹤唇角的浅笑。
田湘如今天出来基本就是为了给陆宛归置办行头的,程门上上下下跑了三趟才把田湘如买的东西都放车里去了。
最后那包陆宛归虽然没买过,但是也听说过。
“奶奶,这个就不必了吧?”
这包一个就得十几万,她实在觉得没必要。
什么包还不就是用来装钥匙手机的,给她个塑料袋她也能柃出门,花几百买个包就顶天了,十几万属实没必要。
“这个东西你现在还不懂,总而言之就是你可以不背,但是不能没有。”田湘如看中了一款,问她:“黑白灰,哪个好看?”
“我喜欢银灰。”
“行,三个颜色一样来一个,刷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