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干净手指翻飞,很快就悟出了其中诀窍。
“好了。”
只见眼前的男子嘴角翘起,一双凤眸闪闪发亮,就像努力做对了事求表扬的小孩子。
向晚低头一看,只见胸前已经垂着一只整齐漂亮的蝴蝶结,她有些不自在地捋了捋耳后的细发,“嗯,倒比我自己系得强些。”
这却也是实话。
雍王闻言嘴角翘得更高,他朝向晚伸出只手,明明白白是要牵她过去的意思。
系披风也就罢了,可是这牵手,向晚讶然挑眉,面上还算勉力保持着镇定,殊不知,心中早已有如擂鼓。
“外面黑。”
见她迟迟不动,雍王解释了句,语音低沉,仿佛羽毛轻轻挠在耳上。
向晚强迫自己要清醒一些,在心中暗暗唾弃自己想多了,对方明明没有旁的意思,应该就是怕自己这身拖地的衣裙不良于行,弄出什么动静惊扰到暗地里的眼线吧。
犹豫片刻,向晚还是将手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