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常平最擅长的不是捧，而是杀。
因此但凡常平手底下的，都挺怕他。张清河算半个意外——她脾气好，会来事，上大学的时候已经玩过宋毓这种地狱模式的，因此接受起来也没什么难度。
再加上一开始就是张清河挑的常平，两个人算是合作关系，后来不单是同事，还是朋友，基本上没闹过纠纷。
段森柏就好很多，有点感情用事，和艺人私下相处的好，连带着资源都有所偏向，但对关系不太好的，也不会逼太狠。
小伙子点了点头，声音抬高了一点儿：“我也觉得，段哥给我感觉……”他特意让段森柏听见，“像亲哥一样。”
张清河笑。
她转过头，问汪凯旋：“你们讨论什么呢？”
“你猜猜。”
“猜个屁。”张清河靠着椅背，抬起眼睛，懒洋洋地说，“我来这，就是来护人的，搁这儿你敢骂陈嘉年一句试试？”
汪凯旋：“……”
当着几个人的面，他抹不开面子，又不敢批评张清河，咳了一声：“你怎么这么想？”
张清河：“那你骂了吗？”
“……”汪凯旋没吭声。
段森柏咳了一下。
出轨这事传到外面，不论是真的是假的，陈嘉年这棵摇钱树就等于夭折一半，再加上公关的钱，其中张清河负一半责任。
但谁敢骂张清河啊？
盛西还是兰桂的大股东，一天没离婚，就算不顾忌影后的僧脸，也得看宋毓的佛面。
那小三总该怼了吧？这么多损失得找个人负责，陈嘉年就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