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次数都少，她哪来的心情谈恋爱，完全是怀着一颗功利的心来接近。大学练了四年的甜言蜜语，本来打算赠给宋毓，后来全一股脑扔给李致辛听了。
那么多句情话，没有一句是完全发自肺腑的。
处境稍微好了些以后，张清河才逐渐开始意识要好好对待到这段关系。
结婚以后，才开始怀念。
这事儿也挺巧合，张清河大胆假设，觉得她自己如果大学的时候再积极一点，把宋毓强了。依照当时她道德标准线和喜欢程度，宋毓半推半就，就没后面的事情了。
——可是谁都没有迈出那一步。
汪凝注视着汪思媛，许久才说：“我现在特别羡慕媛媛。”
“为什么？”
“她一出生就是大城市户口，我呢，努力了半辈子的成果，她开局就有了。”
话题已经被带跑了。
成功从婚姻转到小三，停顿了一会儿又由青春奋斗走向育儿。
这题她熟。
张清河笑眯眯的：“你想当媛媛？小朋友乖，来，先叫声阿姨听听，我叫你朋友，你喊我阿姨，咱们各论各的。”
汪凝：“……”她忍无可忍，“滚。”
两个人漫不经心地聊天，汪凝讲笑话不算好笑，张清河倒是乐不可支的，就好像她许久没笑，现在要赶kpi一样。
从汪凝家里出来之后，张清河直接给陈嘉年的经纪人拨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