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咳咳……”
容忱言捂着嘴,费力的咳嗽。
这可不是装,他这回是真晕。
402度,不是开玩笑的。
要不是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他早就晕过
去了。
白肇看着南栀吃力的背影,气的冷哼一声,冲上前,一把将容忱言的胳膊搭在肩上,沉声道:“放开,我来,你顾好自己的伤,别裂了。到时候师傅要是问起来,我看你怎么解释!”
容忱言这次到没挣扎,栀栀受伤,他比谁都心疼。
下楼,出门,上车。
白肇还当了一回司机。
一个病号,一个伤患,让谁开车,他都不放心。
容忱言的死活,他不在乎。但南栀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再出什么岔子,他怕师傅老人家,真会把他废了。
医院。
容忱言躺在病床上,紧皱眉头。
“咳咳——”闷咳声,持续不断。
医生看完检查报告之后,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南栀,说道:“急性肺炎。怎么现在才来,昨晚应该就有症状了吧?”
“我……”
从小到大,她病都没生过几次。她哪知道一个感冒会这么严重。
“先去缴费住院,现在还只是轻症,如果继续发展下去,到重症肺炎,就会出现极度的呼吸困难,严重低氧,甚至需要靠呼吸机才能维持血氧饱和度。不是开玩笑的,这个病,严重的时候,会致死的。”
“咳咳——医生,别吓她,我没事,只是,咳咳……”
“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