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在厨房对她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靳元思走了，项思嘉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生活。
当然，也没有那么的平静，毕竟现在还有一个贺景曜在瑞士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呢。
霍赫然最近也是格外的忙，因为合作的原因，她只能硬着头皮和贺景曜继续交谈下去。
细节的方面需要反复确认，这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够解决的事情。
经纪人已经在尽量的避免她与贺景曜见面，可是有些时候，是拒绝不了的，她也不好意思每次都喊霍赫然来救场，毕竟大家都很忙。
今天，会议结束后，贺景曜忽然喊住了她。
“阮小姐？”
正准备逃跑的项思嘉猛地站住脚步，缓缓回头，微笑着看着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熟悉男人。
“贺先生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可以联系我的经纪人。”
贺景曜温和笑笑，“不是工作上的事情，想请阮小姐一起吃个晚饭。”
项思嘉下意识的想要拒绝，贺景曜继续说：“位置已经订好了，阮小姐应该不会拒绝我吧。”
“……”
身侧的拳头都捏紧了，项思嘉却也只能微笑着点头：“当然可以了。”
日
料店。
项思嘉刚坐下，服务员上了插手的热毛巾，她笑着说谢谢，擦了擦手。
左右环视一圈，是家很不错的邀请制餐厅，不提前预约临时根本约不到位置。
“贺先生上次还说自己对瑞士人生地不熟，找餐厅倒是比我这个待了这么多年的人厉害多了。”
喝了口微凉的大麦茶，项思嘉浅笑着对贺景曜说道。
自从她接受了自己不可能避免和贺景曜的见面之后，索性就以真面目示人了。
霍赫然说的对，只要她咬死不承认，那她就是瑞士的阮小姐。
“费了点心思，不过还好，在我的能力范围内。”
“原来如此。”
有钱有势就是好，无论在哪里都能吃的开。
两人说话的时间并不多，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安静吃饭，偶尔说几句话，也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事情。
贺景曜的视线一直在项思嘉的身上，现在她对自己这客气又疏离的状态，让他莫名的觉得安心。
至少从一开始的避而不见，到现在两人能一起心平气和的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已经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了。
项思嘉安静吃饭，一抬头才发现贺景曜一直盯着自己出神。
好
奇怪，现在这个感觉莫名的让项思嘉想起了自己和贺景曜第一次见面时。
被迫民政局结婚的自己，在咖啡馆和贺景曜约法三章的时候，她也是这么看着对方的。
五年时间过去，他们之间的角色倒是互换了。
“贺先生一直看着我作什么？”
三年时间过去，项思嘉已经能够做到平静的和贺景曜说话。
过去的恩恩怨怨，就让他过去吧，一直抓着过去的事情不放，对彼此都不是什么好事。
“只是觉得现在的场景，似曾相识。”
项思嘉脸上笑着，手却一顿，放下了筷子，撑着下巴微微一笑：“听说贺总身边佳人在侧，难不成是好事将近了？”
贺景曜看了看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垂眸抿唇，再抬眸时，看向项思嘉的眼神格外温柔：“这是婚戒，我结婚很多年了。”
项思嘉玩味的手一顿，对上贺景曜眼神的瞬间下意识的有些闪躲。
她就说吧，贺景曜和颜思思才是最合适的不是吗？
自己的离开，是最正确的选择。
“是吗？恭喜了。”
贺景曜看着项思嘉错开了视线，将话题往别的地方带，微微勾唇：“是。”
果不
其然，坐在对面一直格外轻松的项思嘉开始变得有些局促，或者说是坐立不安。
还是在意的吧，项思嘉？
这个话题到这里就戛然而止，贺景曜似乎并不准备揭晓谜底，将项思嘉朝着迷宫的更深处引去。
“婚礼办的比较低调，她不喜欢太大张旗鼓的场面。” “原来如此。”看来颜思思也是一个低调的人啊。
“老爷子很喜欢她，也很宠她，只是工作太忙，很少回家，上次回去还听老爷子念叨呢。”
“真好。”
这么一说，当时离婚的事情根本还没来得及给爷爷说。
哎，没说也好，爷爷对她这么好，说了之后哪里还舍得离开这个老顽童呢。
不过，既然颜思思和爷爷相处的不错，也是好事。
“有过一个孩子，不过她身体不好，出了点事情，没保住。”
“真可惜。”颜小姐的身体确实不太好，没保住，真可惜。
……
贺景曜看着坐在对面的项思嘉跟个木讷的机器人一般毫无感情的回应，格外可爱的神情让他觉得心疼。
漫长的晚餐终于结束，项思嘉擦了擦嘴，扶着桌面起身。
“感谢贺先生的款待，时间不早了，就
先告辞了。”
“需要我送你回家吗？”贺景曜十分贴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