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叶宁乐任何回应,也没有阻止她给自己洗脸
,仿佛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没有打交道。
看着这样的江逸尘,叶宁乐心疼地叹了口气,“要是雨鹭知道逸尘哥你又欺负,一定会心疼死了的。”
在这整个片区,大家都知道江雨鹭有个漂亮的傻子哥哥,大伙儿平日谈及他,也都傻子傻子地叫,唯有叶宁乐一直叫他逸尘哥。
“逸尘哥,你刚刚跑出去是饿了吗?”她问,看到桌上摆着吃的东西。
显然,他不是饿了。
“是不是在担心雨鹭啊。”
明知道江逸尘不可能给她回应,叶宁乐还是不停地说着话,又给他的伤口上了药。
她包包里随身带着药包,这是叔叔留下来的。
叔叔退伍后就去高原地带跑运输,那种地方什么情况都会发生。以前每个暑假他都会带她去跑车,半路上救过不少前去自驾游的遇险游客。
她会缝合伤口,也是叔叔教的。
上完药,叶宁乐对着自己破旧的布包发起呆来,免不得又想起和叔叔生活的那一段简单而又美好的生活。
等她回过神来时,江逸尘已经在客厅的小床上睡着了。
他闭着眼,漂亮的脸庞光洁美好。
叶宁乐走过去,小心翼翼地给他盖上被子,自己进了江雨鹭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