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洪天明打倒在地的刘宝忠看到这一幕,完全陷入了呆滞,嘴中重复说着不可能。
然而,亲眼看到这一过程的众人,此时的心中,更加震撼无比。
“幽州市众多家族前来祝寿,我还以为是刘宝忠的面子,看来都是因为这个年轻人啊!”
“没错,这个年轻人,着实不简单啊!”
“呵呵,刘家的天要变了!”
刘累看着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洪天明,淡淡一笑。
“你起来吧!谁对谁错,我还是看得清的,不要弄得我像一个暴君一般。”
洪天明闻言,面色一喜,立刻站起身,走到了刘累的身后。
此时的刘累,这才将目光看向已经走出院子的刘老爷子。
“刘老爷子,现在的你,是否还认为我狂妄无比?你可还认为我来你刘家,是想要攀附你们?我再问你,我有没有狂妄的资格?”
刘老爷子闻言瞳孔猛地一缩,随后暗自摇了摇头,该来的总归是来了。
“小累是吧!是爷爷狗眼看人低了,这一切都是爷爷的错,你要怪的话,就怪爷爷吧!不要迁怒刘家。”
刘累闻言眉头一挑,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爷爷?你也配?将我父亲逐出家族,20多年来不闻不问,见面之后,左一句畜生,右一句畜生,你可知道,我很疑惑,难道刘宝忠是你的儿子,我的父亲就不是了?你将自己挡在刘宝忠,挡在整个刘家前面,你可知我的父亲会更加寒心?”
刘老爷子闻言,苦涩一笑,但还是直勾勾的看着刘累。
“其实,你的父亲,并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他只是我当初捡回来的。”
此言一出,全场震惊,刘累也是错愕不已,他可不认为这是刘老爷子为了推脱责任,才这么说的。
而刘宝奎此时的表情更是精彩,他不明白刘老爷子为何会这么说,他不相信,他怎么可能相信刘老爷子的话。
“爸,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是你的儿子?那我是谁?”
刘累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刘宝奎,这件事情,还是由父亲亲自证实吧!
刘老爷子并没有说话,而是走进房间,在刘老太太的耳边说了几句,随后就进入了二楼卧室,不多时,便拿着一个红色的绸缎包裹的物品走了下来,扶着刘老太太来到了刘宝奎的面前。
“这是当初捡到你时,放在你包裹里的物品,现在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就自己看吧!”
刘老太太也是面容苦涩,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宝奎呀!这些年都怪妈,不都怪我,是我太自私了,不想让你知道自己的身世,想要将你留在我身边,所以…,希望你原谅我这糟老婆子。”
刘宝奎闻言,立刻抓住刘老太太的手。
“妈!我不会怪你的,您一天是我妈,一辈子是我妈,我只不过是突然有些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所以。”
刘老太太闻言,反手抓住刘宝奎的手,激动不已。
“你还认我这个妈?”
“当然,您永远是我的妈妈,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事实。”
刘宝奎的话音一落,刘老太太便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声音哽咽的大喊着:“哈哈哈哈,我的好儿子,妈的好儿子啊!”
刘累见状,对着林虎使了一个眼色,林虎立刻会意,将一众宾客请出了刘家,随后便关上了刘家的别墅大门,现在院落之中,只剩下刘家人和刘累一家人,以及林虎。
就在这时,刘宝奎轻轻的对刘老太太说道:“妈,您不要哭了,我先看一下这个东西。”
“哎,好,好。”
刘老太太说完,便由刘老爷子扶着,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
刘宝奎双手有些颤抖的打开了刘老爷子拿来的红色绸缎包裹。
只见包裹内,放着一块玉牌,以及一张写着血字的白布。
玉牌之上,铁画银钩一个大大的刘子赫然出现在刘累的视野当中。
“刘?”刘累淡淡的看着玉牌上面的字,喃喃的说了一声,随后便看向刘宝奎已经展开的那张写着血字的白布。
“胜天吾儿,母亲将你丢下,实属无奈,我正在遭受赤鬼宗的追杀,带着你,只会害了你。”
“我是陕北隐世家族罗家的大小姐,出游之时遇到了你的父亲,我们一见钟情,两情相悦,知道你的出世,我才知道,你的父亲刘浮生,是赤鬼宗的当代少主。”
“自古正邪不两立,我和你父亲的事情被人知道后,你的父亲就被赤鬼宗的人强行抓了回去,而我则被赤鬼宗的人,追杀到了这里。”
“他们不只是要杀我,还要将你带回去,献祭给赤鬼宗祭拜的神灵,因为你的父亲,就是这一任被选定的祭品。”
“他和我的结合,导致毕生功力,都传入了你的身体里,所以,他这个祭品所蕴含的力量,便消失了,已经不能够成为祭品了,而你,却变成的了新的祭品,甚至比你父亲更加适合祭祀。”
看到这里,刘累目光一凝,伸出手直接搭在了刘宝奎的手臂脉络上。
刘宝奎面露不解之声,但是他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儿子这样做肯定是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