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我们都已经在一起睡过好几次,我早就是你的人了。”
“咳咳咳”石小虎被口水呛住,目瞪口呆。
这也行?
安卿气笑了,斜睨男人,眸光危险,一字一句从牙齿里挤出话:“胡说八道什么?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睡过?”
男人不管不顾抱住小姑娘,“以前你给我治病为我脱衣服洗澡,还一
起睡。后来,我们去小镇密林里,每晚都抱在一起睡”
安卿一脸黑线,“闭嘴!”强忍着一巴掌呼过去让男人清醒的冲动。
“不准胡闹了,接下里还有正事!”
她特意在正事两字上加重语气,提醒男人。
可惜,男人在某些时候颇有些不管不顾,“我不喜欢牛朗,以后你不能单独跟他见面。”
安卿无语,闹来闹去原来是因为牛朗,想到刚刚她太高兴了主动抱了少年一下,有些好笑。
她真没多想,只当牛朗是好朋友,“我那是表达感谢。”
“感谢有很多种方式。”叶琛很认真,很严肃,“男女有别。”
安卿:“”这是,吃醋了?
捏捏额头,真有点头疼了,“牛朗是朋友。”
“他也是男性。”
“别闹了。”
“我不管。”
安卿磨牙,静静看叶琛,冷笑,“随便你怎么想。”
叶琛眯了眯眼,笑,“哦。”
安卿却莫名觉得有些不好,心里毛毛的,想到这人曾经拉着牛朗喝酒将人喝进医院,后来据说医院里有个实习护士将牛朗手背都扎烂了,偏生小护士吓得每次都哭的可怜,牛朗只能安慰人,默默忍受。
“那个。”安卿一言难尽地开口:“我以后见他的时候,会叫上你一起,也不会再抱他了。”
叶琛终于不再笑的让人瘆得慌了,“我就知道,卿卿最好了。”
石小虎木着脸,眼神只盯着车前方,一眼不眨,什么也听不见。
很块,车后传来低低讨论声。
一片荒地里,忽然出现三个身影。
两男一女。
其中一个男的神色恍惚,双眼无神,走在最前面,手上牵着一根粗绳子,绳子另一端绑着另外一对男女。
男的脸色苍白,胸前衣服都被鲜血浸透了,踉跄
搂着身边的娇小身影,女的低着头身上也鲜血斑斑,脚下虚浮。
三人一步一步靠近一个破旧土屋,远处就是大山,许多人为了进山会在外围休息,这一片又很多这种舍弃的屋子。只不过,三人走向的这间,四周的房屋都倒塌了,显然已经许久没人在附近居住了。
也是,以前穷的时候,许多人进山找点东西卖的换钱,随着时代进步,城里有许多挣钱机会,靠山吃饭的人越来越少了,许多这种简陋小土屋都荒废了。
孤零零,看起来荒凉而又孤寂。
黑夜,月光下,此刻却让人无端发毛,破旧的木门在就坏了,随意倒在地上。
黑幽幽的屋内没有一丝光,像一头张开大嘴的凶兽,再等待猎物上门,只要进入就被狠狠咬住吞噬。
平头男脚步未停,机械地走,双脚、胳膊的摆动活脱脱像个机器人,冰冷毫无感情。
叶琛搂着安卿,低头走路,漠然,却也没任何迟疑,从表面上看,像是平头男在拉扯着两人走。
屋内太黑,视线好不容易才稍稍适应。
平头男站在屋内不动了。
整个屋子只有一扇很小窗口,铁棍做成一条条的窗户锈迹斑斑,挡风用窗帘早就成了破布,冷风呜呜的吹进来,成了哨音。
透过微弱月光,叶琛似不经意的抬头,入目全是破烂的木头家具,上面全是蜘蛛网,加上墙壁乌黑还大片掉皮,风灌进来,凄厉冲刺耳膜。
如果没有心理准备,还真以为是在拍什么恐怖大片。
他眸中划过一抹冷,这种地方果然够隐秘,慌乱又渗人,一般人看一眼都不敢进来歇脚。
“秦飒在哪里?我们已经全都听你的了,别想再耍花样,如果见不到人,你也别想好过!”叶琛犀利地盯在平头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