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姝,我说你担心个啥,有三哥在,没事儿。”
“就是就是,今儿个三哥的洞房花烛夜,能把你家小姐怎么样?”
“你们还没玩够么?”
魏镜站在门前,冷睨二人。魏书悦和魏荆扬对视一眼,悻悻挠头
“呵呵,那个,头好晕啊,喝得有点多,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魏书悦拔腿便走,魏荆扬无语地看着她的背影,这没良心的!早知道就不拉她来了。回神,对上魏镜审视的目光,魏荆扬咽咽口水,抬手掩唇
“那个,好困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走了。书悦,等等我!”
见二人如此,祁姝咯咯直笑,而后对着魏镜福身
“爷,那奴婢就先下去了。”
“嗯,等等,”
魏镜自袖中拿出一个红喜袋,交给她
“这个,给你。”
祁姝接过,欣喜道谢
“谢过爷!”
说完蹦跳着离开,魏镜转身,进屋,向内室走去
“殿下!”
两婆子福身,魏镜点头,拿出早已备好的赏钱交给她们,二人接过福身
“谢殿下。”
“嗯,下去吧。”
“是!”
二人再次福身,恭谨地走了出去,待房中只剩闻昭俩人时,魏镜还未动作,闻昭便急急跳下床,朝桌边冲去,坐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桌上的糕点开始吃起来,魏镜一顿,在她对面坐下,无视她不雅的吃相,径自为自己倒了杯茶水。闻昭埋头往嘴里塞东西,见魏镜倒水,抬头,含糊不清道
“给我也来一杯。”
魏镜挑眉,为她斟了一杯,递过去,笑问
“你这是——”饿死鬼投胎?
闻昭端起水喝完,将杯子递过去
“再来倒一杯。”
魏镜为她续上,闻昭连喝三杯水才停下,用帕子擦擦嘴角,说道
“你们做新郎官的是体会不到我们做新娘的苦的。”
“愿闻其详。”
“你看,明明婚礼是在晚间举行,我们却要早早起来,用各种东西沐浴,上妆,听一大堆人啰嗦,忙到现在连口水都喝不上。”
“你刚不是喝上了么?还是连续三杯。”
闻昭……
“总之,我们就是比你们多受罪,你不知道,刚刚有个嬷嬷可凶了!我俩差点没吵起来。”
魏镜一滞,闷笑
“笑什么?”
“她们可都是母后派来的,你也敢?”
闻昭吐舌,弱弱道
“我又不知道!”
魏镜站起,向洗手架走去,闻昭回身,看着他,不解
“你这是?”
魏镜边绞干毛巾,边解释
“洗漱。”
闻昭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知为何,脸突然一红,正思量说什么好时,魏镜对外边唤了一声
“来人!”
“是!”
两个婢女走了进来,对着闻昭和魏镜福身
“殿下有何吩咐?”
“伺候王妃就寝。”
“是!”
“王妃,这边请。”
闻昭跟着俩人来到梳妆镜前,任由两人为其放发梳洗。待闻昭洗漱完毕,魏镜挥挥手,让两人出去,走向闻昭
“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王妃。”
闻昭一怔,怪异地看向魏镜,欲问他怎么了,魏镜却拉起她,一把将她抱起,向床边走去,闻昭一惊,大叫
“发什么疯?快放我下来!”
挣扎间,闻昭扔到床上。闻昭皱眉,想要开口骂他,抬眼,却见魏镜径自解开腰带,脱下外衣。闻昭面色一变,警惕地抱住自己,看向魏镜,怒问
“你要干什么?”
魏镜扬唇,覆身上去
“你说呢?娘子?”
说完在闻昭还未反应过来一把扯开闻昭的衣服,朝她脖子上吻了下去,闻昭瞪大眼睛,脑子空白一片,片刻,抬手,便要朝魏镜脖颈击去,魏镜抬手,擒住她,与她耳语
“隔墙有耳,得罪了。”
魏镜起身,俯视闻昭,见她一脸怒容,叹口气,从怀中拿出一张纸展开,低声
“你看看。”
闻昭迟疑了一下,拉起衣服,瞪了眼魏镜,取过纸,凑近看了看,只见上面写着
十月十五,闻昭独自一人前往璧月轩,与宫女芸娘会合。
闻昭读完,疑惑看向魏镜,问道
“这是什么?你们派——”
话未说完,魏镜拉住她,伸出手指放在唇边,示意她不要说下去,而后指指外面,闻昭皱眉,稍作思量,点头。魏镜轻笑,说道
“昭儿,相信我,此生,定当不负于你。”
说着,魏镜指指蜡烛,闻昭会意,嗲声
“爷~,妾身,妾身害怕,蜡烛——”
“昭儿等着。”
魏镜吹灭蜡烛,回到床边,刚站好,闻昭一把拉倒他,反客为主,骑坐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伏低身子,冷笑
“你也有今天!没错,我是她们派来监视你的!可惜了,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
魏镜躺着,适应黑暗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