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心还是值得珍惜的。”
沈文静的怒气并未因陆江河的解释而消散,她的眉头紧锁,双手环抱在胸前,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后倾,仿佛在用这个动作拉开与陆江河之间的距离。
“陆江河,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觉得自己的想法总是正确的,所有的事情都应该按照你的想法来。”
“我问你,如果现在有个男人,像刚才那个王生博对待文婷那样,对我纠缠不休,你觉得我会感到开心吗?我应该感到开心么?”
陆文婷在一旁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心中五味杂陈。
她轻轻扯了扯沈文静的衣角,试图缓和气氛。
“文静姐,别生气了,哥哥他就是嘴巴笨,心里其实很在乎你的。”
沈文静闻言,目光柔和了一些,但仍未完全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