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说:“建奴南侵让朝廷和百姓都陷入了恐慌之中。我们作为大明最后一代军户愿意请战出征用我们的勇气和力量来证明卫所兵的英勇和忠诚!”
我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抬头问他:“机会或许会有但是伤亡也一定会很惨重甚至可能会全军覆没你们能承受得了吗?”
文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眼神坚定地说:“国家危难之际军人应当捐躯报国!我和我的一千七百二十六名兄弟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我看着文朴半信半疑这件事情关系重大不仅关乎到战斗的胜败更关乎到大明的安危我不得不慎重考虑。
“我给你一天一夜的时间把城里的百姓迁到延庆州去。办完这件事之后再来见我。”我沉思片刻后给出了指示。
文朴虽然不甘心但也只能拱手退下。
当天晚上风平浪静但是人心却惶惶不安。因为大家都知道一场大战即将来临,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我面对的是多铎的五万大军,而我这边只有六万兵力虽然多铎的具体伤亡情况我还不清楚,但胜负真的很难预料。从表面上看,建奴的兵力还是略胜一筹的。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探马来报说在西北十里外发现了几千建奴骑兵在那里徘徊不前,好像是在等待主力部队的到来。
“再探!”我命令道,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没过多久,又一个探马来报说在西北十五里外发现了建奴的主力部队正在扎营。这个消息让我大吃一惊。
“确定是十五里外吗?”我惊讶地问。因为两军营地通常都会相距三十里甚至更远,先锋部队也只会相距十到二十里。这样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探马回答说:“确定,这是锦衣卫传来的消息。”
我紧锁眉头,这个消息虽然是真的,但是形势却变得更加严峻了。建奴竟然把营地扎在离我们只有十五里的地方,这实在是太冒险了!要知道行军打仗的时候,两军的营地都会保持一定的距离,以防偷袭或者进攻时耗力过大。对于建奴的骑兵来说,我们通常会选择在三四十里外扎营,以避开他们的快速冲击。但是现在他们却如此大胆地靠近,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建奴怎么敢这么近扎营?难道他们就不怕我们突袭吗?”参将黄飞低声自语道,他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了一丝疑惑和不安。
黄得功将军的脸色在昏黄的灯火下变得十分严肃,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沉声说道:“敌人并不怕我们突然袭击,他们真正担忧的是我们逃跑!”他的声音在寂静的营帐内回响,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逃跑?”黄飞闻言,眼睛瞪得圆圆的,满脸疑惑,仿佛一只迷路的小鹿,不解地看着黄得功,“末将愚钝,不太明白将军的意思!”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显然对黄得功的话感到困惑。
黄得功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从怀来卫到居庸关,两地相隔九十里路。如果我们打了败仗或者还没打就跑了,那至少需要一天半的时间才能逃到居庸关。但敌人的骑兵,一天之内就能追上我们。所以,他们的举动,就是想阻止我们逃跑啊!”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打在黄飞心上的锤子。
黄飞闻言,立刻转身望向东南方向的居庸关,若有所思。夜色中,居庸关的方向仿佛有一片乌云笼罩,让人心生寒意。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决战的准备。
此时,明军和敌人都没有发起攻击,双方骑兵对峙了半日,然后各自退回营地。夜幕降临,明军的营地已经布置妥当,中军大帐内灯火通明,将领们围坐一起,商讨作战计划。帐内的气氛紧张而凝重,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严肃。
与昨日不同的是,今天的气氛显得格外融洽。大家纷纷把目光投向巴克勇,听他讲述敌人在辽东的用兵之道。巴克勇身材魁梧,面容坚毅,他的声音在帐内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巴克勇开始讲述:“想当年,努尔哈赤刚开始反叛时,他的战术灵活多变,有时进攻,有时用计,甚至派出死士打前锋。”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将那些遥远的战场带到了众人的眼前。
“就拿浑河之战来说吧,敌人攻打沈阳,童仲揆和陈策两位将军急忙赶去救援,可还没到沈阳,城就已经被攻破了。他们赶到浑河时,又被敌人团团围住。”巴克勇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沉痛,仿佛在为那些英勇牺牲的将士默哀。
“那时候,童、陈两位将军手下只有三千精兵,而敌人却是他们的好几倍。在火药还没用完之前,敌人伤亡惨重,却连一寸土地都没能占领。等火药用完了,敌人就依靠死士和兵力优势,最终攻破了防线。童、陈两位将军奋勇杀敌,各自斩杀了十多个敌人,最终战死沙场。”巴克勇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敬仰,仿佛在为那些英勇的将士们树立一座无形的丰碑。
“沈阳失守后,敌人得到了大量的火炮,他们的战术也随之发生了变化。”巴克勇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忧虑,显然对敌人的变化感到不安。
“哦?愿闻其详!”黄得功手下的副将翁之琪拱手请求巴克勇继续讲述。翁之琪身材修长,面容温文尔雅,他的语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