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梓桐却继续笑着说:“哎呀,那一晚真的太难忘了。”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说:“你……你跟黑人睡过,还怀过黑人的孩子,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你你你……”
“唔,怎么啦?”余梓桐歪了歪头,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我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要炸裂了。
然而,就在这时,聂总却走了过来,无奈地笑道:“桐桐,你别逗他了。”
余梓桐吐了吐舌头,露出了一副可爱的表情。
聂总解释说:“你别听桐桐胡说,她那道疤是阑尾炎手术开的刀口,什么孩子,什么黑人,全是她瞎编的。”
“哎呀琪琪,你干嘛告诉他呀,我还想逗逗他呢~”余梓桐晃了晃聂总的胳膊,撒娇说。
我呆呆地看着撒娇的余梓桐,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她刚刚是在逗我?那道疤不是剖腹产留下的,而是阑尾炎手术的刀疤?
我感觉自己被耍了,脸上一阵滚烫。
余梓桐朝我看来,抿了抿嘴唇,露出坏坏的笑容,还朝着我挤了挤眼,她似乎很享受挑逗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