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像其他妇人那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要你想,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你可以去读书,可以去游玩,可以去经商,可以去”
“世界上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没必要局限于后宅那一亩三分地,我很忙,平日里,可能也不会有太多时间与你们说太多交心的话,你只需知晓,凡出我口之言,便绝无虚言。”
林时一口气,将心中所想尽皆道出。
还是那句话,他给不了这些女人太多的爱,但他也不会限制他们的自由。
陆清怔了怔,看着林时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朦胧起来。
“夫君此言,当真?”
林时微微颔首,指了指自己的头顶,淡淡道:“只要你不送我一顶绿帽子,哪怕你想与我和离,亦可直言相告。”
一听这话,陆清眼中顿时垂露两滴明珠,随即又赶忙抬起袖子擦掉。
她抽泣一声,小声问道:“夫君不怕旁人言林氏之妇不守妇道,没有修养,没有礼则?”
“林氏又不是什么大族,我就是一泥腿子出身,管旁人如何言说!”林时满脸不屑地嗤笑一声,随即傲然道:“再者,谁敢说,谁能说,谁又有资格说?”
陆清破涕为笑:“夫君是大英雄,真豪杰,自是不惧流言蜚语,但妾身为林氏妇,自当谨言慎行,克己守礼,正我林氏家风!”
“也罢,随便你吧!”林时摆摆手,也懒得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下去。
话锋一转道:“我就是来看看你,既然你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陆清微微颔首,也没有出言挽留。
主要是,她现在还没有做好成为林时女人的准备。
她觉得,她还需要一段时间来了解林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林时言罢,起身阔步出门,留下陆清一人独自沉思。
白虎节堂之中,程名振和李晟早已跪在大堂中间等候,而其他将领,则是神色古怪的小声交谈着,不时将诧异的目光投向跪在地上的两人。
“见过大帅!”
林时刚进门,众将便赶忙停下交谈,起身对着林时行礼。
包括跪在地上的程名振与李晟,也不敢怠慢。
林时摆摆手,示意诸将落座,随即将目光落到跪在礼堂中央的两人身上。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有些忐忑。
李晟抬起头,小声开口道:“大帅那个,陛下她”
“放心,还没被你们气死!”林时淡淡的打断了李晟。
李晟赶忙以头抢地,悲乎道:“大帅,这一切都与末将无关啊,都是程老匹夫这厮,非说什么城外来将不是他一合之敌,且看他弹指间平灭之,末将也是猪油蒙了心,才会,才会跟他一块儿上了城楼。”
听着李晟的悲呼声,一旁的程名振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李晟,似是没想到李晟会突然出卖他。
李晟继续悲呼:“大帅明鉴,末将也不过是昨日方才抵达潼关,这些日子,潼关一切防务,可都是程老匹夫在负责,与末将无关啊。”
“你!”
程名振怒目圆睁,萝卜粗细的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李晟,眼珠子差点瞪到地上。
李晟完全不和他对视,一番话说完,整个人便五体投地的跪在了林时面前。
程名振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整个人气得浑身颤抖。
正欲反唇相讥,耳边忽地传来李晟微不可闻地声音:“老程,一个人死,总好过两个人死啊,你是潼关守将,今日之事你责无旁贷,肯定是逃不了的,把我先摘出来,我才好设法保住你啊。”
程名振脸色僵住,转念一想,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只是,为何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呢?
主位上,林时一头黑线:“我说,你俩密谋的声音,还能再大点吗,真当本帅是聋子不成?”
听见林时这句话,程名振总算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那就是他们俩离林时太近了,而李晟又是天生的大嗓门。
哪怕他压低声音,说出来的话,依旧能让近在咫尺的林时听个清楚。
而李晟在听见林时这句呵斥之后,整个人顿时一脸懵逼。
他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问道:“大帅,属下说那么小声,您都能听见?”
林时脸皮不断的抽搐,下首的一众将领更是伸手捂脸,很想装作和这厮不认识。
李晟挠挠头:“这不应该啊。”
程名振一脸绝望,很想让他别再说了,但林时还坐在上首,他又实在不好开口提醒。
李晟还欲再问,便听得林时淡淡的出声道:“军法官何在?”
话音落下,一群全副武装的甲士便呼啦啦的涌进房门。
为首的军法官一脸正色,朝林时拱手:“见过大帅!”
林时以手扶额,像是赶苍蝇一般摆摆手:“把他俩拉出去,扒光了吊起来抽,记得,让全军将士都过来看看,务必告知将士们,要以此二人为戒!”
听见林时的吩咐,李晟与程名振脸顿时就绿了。
李晟:“大帅,能不能不吊起来?”
程名振:“大帅,能不能不扒裤子?”
执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