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肩后,外面炮仗声噼里啪啦响起,清晨的微光照在她的脸上,登时光芒四射。姜敏脸上化了妆,妹妹姜雪细心给她眼睛边贴了一圈碎钻,雪白的头纱从头顶垂落彩声中看见自己的新娘子,姜敏冲着他笑了一声,身边的男人全都抽气一声。张骁在门口被几个老大爷为难住了,被灌了好几碗白酒,一抬头,这才在众人的喝“新娘子漂亮啊!”
“骁哥好福气。”
他温柔地接过雪白婚纱的新娘子,转身抱着她走出胡同,在街角上车。原本还高兴的张骁此时心头不爽,愤愤不平的觉得"爷的老婆凭什么让你们白看",旁边的人起哄,一声声如同海浪波涛:“亲一下!亲一下!”"不亲不给走!"
了眼张骁,他的下颔线条干净宛如刀削出来的,没有一丁点崎岖弧度。姜敏环抱着男人的脖子,琥珀色的瞳仁往四周一看,全是一片瞎起哄的,她仰头看轻轻嗅了下,有股剃须水的清爽味道,手指摩挲他的下巴,微微带着点儿刺疼。旁边的起哄声还在继续:"亲一口!亲一口!”
"不亲不给走!”
张骁目视前方,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心想着:爷就不亲,谁敢拦我。吻上了他红润的嘴唇。
姜敏使劲儿用了一把力,当着众人的面,如同浮出水面的美人鱼,抱着他的脸庞,旁边的尖叫声几乎要把人群淹没。
哪怕是再一副混不吝的表情,张骁的耳朵尖都红了,妈的,他这是新婚当天被新娘子当众调戏了,张骁低下头,又在一声声尖叫中加深了这个吻。车,她却很敏锐感受到了男人的变化。
姜敏被他粗重的烫热呼吸包围着,好半天才呼吸到清晨微冷的空气,两人还没上她是不作不会死,上车前贴在他耳边道:“小弟弟,你火气很大吗?”耳朵残红未退的张骁瞪了她一眼。
姜敏眨了下眼睛,心想自己被折腾了大半天,这个穿西装的家伙倒是好,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必须得拉他下水受受罪。
前面的司机开车,她抱着男人的胳膊,胸前两个鼓鼓囊囊的大水球,轻柔地剐蹭着男人的胳膊,一边的身体贴在他身上,小拇指勾挠他的胸膛。她颇为精准地触碰了下某个位置。
就像是树梢上的小红豆被调皮的小姑娘摩挲而过,颤巍巍地躲起来。张骁按住她的肩膀,心想爷们娶这么个京城大妞儿真是造大孽,自己都还没动上手呢,
就被她先手调戏了,这可是在婚车上啊!
姜敏越看他红彤彤的耳朵尖越乐,这家伙平日里如狼似虎,今天婚礼倒是害羞上了,
她深谙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的道理,贴上他的耳朵,吐气如兰道:“兴奋地掉小豆子了吧。
张骁咬牙切齿抓住她的手,根本经不起撩拨的身体在她手底下燃起了一把火。这小姑娘还骚话满满的,某岛的片子真没少看,肯定是妹妹姜雪的错!人,没有别的毛病,唯一的毛病就是对姜敏占有欲太重。“你给我老实点。"张骁把人箍在自己的怀里,却不敢对姜敏有过多的动作,他这心底最黑暗的想法莫过于将她关在屋里,不让她见任何人,让她只变成属于自己的宝贝。
的一面,她动情时的所有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白日里让她出来,自已已经够委屈了,他可不愿意旁人有任何机会窥探到她含着情所以他绝不会在有外人存在的时刻撩拨她,让她的清丽的脸庞染上薄樱的春情。姜敏明知这一点,总是故意这样欺负他。
他,他的确要丢人了,真烦,他能控制住自己,却控制不了小弟弟流口水。"饶了我吧,好姐姐。"张骁俯下身,小声在她的耳边求饶道,这姑娘若是不放过这一身人皮给撕了,让她知道怎么叫做如饥似渴的野狼。他盯着姜敏那一张姣好绝美的脸庞,眸光越发幽暗,心想着丫的等着,晚上立刻把姜敏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小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于是她主动抱住张骁,吻了上去。
小张警官闭了闭眼睛,这婚礼不想办了,想死。
的吻,他都能披上一身尖利的盔甲,把坚硬的炮弹对准她。对于姜敏来说,身边这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弟弟身体太好撩拨了,平日里哪怕是浅浅好半天才能哑火。
姜敏并没有海绵体,还不知道那样的情况算不算难受,但她冷酷的想到:给姐硬着。把,
张骁抱胸靠在那里,愣是这么冰冰冷冷的挺了一路,每次消停了,又被她折腾一让他这个新郎对这个新娘子又爱又恨。
如果明天写日记,这对他来说肯定是“一辈子难忘的经历”。好半天兜了个大圈,可算是到了饭店,张骁下车,一双大长腿舒展开,风吹过来,清清凉凉,得亏是裤子还没透,姜敏仰着白天鹅一样的脖颈,施施然提着裙摆下车,宛如一位高贵的公主。
张骁盯着她光洁的肩膀,只想狠狠扒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闲把湿哒哒的衣裤换下,中途又被老婆拉住,在茶水间亲了半天。好不容易撑到换衣服,姜敏脱下了婚纱,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敬酒服,张骁也有空这边高高扬起,那边拿出化妆小镜子,认认真真补妆抹口红。张骁憋了半天:“你就是最皮的新娘子。”
“其他的新娘哪个不是一脸羞涩--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