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辈子加起来能有一百五十岁了,还会害羞?!!这不是扯淡吗?
慕容极洗了一把脸,朝着饭堂走去。
以后的日子,再次恢复了平静,修行、看书循环往复,其实也没什么娱乐项目,山上的生活很枯燥。
如果不看书的话,也没别的什么东西玩耍。
不同的是,异宝十篇被他翻了出来,还有一些记载各种灵材灵矿等等的书籍。
异宝十篇,名字虽然是如此,但不是真的只有十篇,上面记载了详细的法宝来历和功能。
甚至还有一些对于孕养法宝的方法和推测。
师娘苏茹给的那种炼器法子,就是在这上面抄录下来的。
吃饭时,慕容极才注意到,随着师妹田灵儿的长大,道法境界突破的也很快,田不易就懒得再管其他师兄弟了。
也不在逼着几人修行了,更别说去探查几个弟子的道行情况。
半月之后,慕容极被叫到了守静堂内。
再次看见了那位长老,慕容极对其行了一礼。
田不易说道:“孙师弟,人来了,你带走吧。”
孙禀起身抱拳,“田师兄,宗门戒律如此,莫怪啊。”
田不易摆了摆手,示意无碍。
慕容极跟着走出了守静堂,孙禀就说道:“慕容师侄,别紧张,也就几板子的事儿。戒律如此,犯者受罚。”
“孙师叔,弟子明白的。”
“嗯,这就好。”
走进通天峰,进了戒律堂,慕容极就有了一种走进古代官府衙门的感觉。
“犯戒,私自下山,罚重板二十!”
慕容极这才注意,一旁的宽板凳上,趴着一个熟人,曾书书。
“呦呵,曾师兄,你又下山了,还被抓了?!!屡教不改啊!”
曾书书满眼愤怒的看了过来,没得说话,上方的戒律堂长老就开口了,“曾书书,屡教不改,再罚二十板子。”
慕容极嗤笑一声,实在没憋住,没等曾书书骂出口,板子就落下了。
“大竹峰弟子慕容极!城内动手!枉顾人命,万幸没有造成大祸,重罚四十!”
“弟子领罚。”说完,就趴在了另外一张宽板凳上了。
“等着,还有呢!”
“还有?”
戒律堂长老再次开口,“取笑同门,品行不端,再打二十。”
“噗嗤,哈哈,报应啊!哎呦!轻点打,师兄哎,咱们都是熟人了”
慕容极脸上一僵,脑子里全是在想,青云门戒律之中有没有这条,没有啊!
这家伙不会是曾书书的亲戚吧?!!
“碰!”
一板子打在慕容极身上,痛感瞬间传遍全身。
“啊!哎呦!”疼的他直接喊了出来,这板子是特别炼制的,打不伤人,但是痛啊!太痛了。
身体再强横也挡不住啊。
六十板子下来,疼的他鼻涕眼泪齐齐的流。
打完过后,慕容极全身痛麻,根本就没有力气起身,检查一下伤势,又是有些红肿,并无大碍。
这才明白,戒律堂就是为了让他们这些人长记性。
“以行缚性啊。”趴在宽板凳上,慕容极一动不动,像是一条不愿意翻身的烂咸鱼。
这种法子不高明,但是对于大部分的人有效果啊!
曾书书除外。
打完还不算,还要背清规戒律。
身上有了力气,慕容极爬了起来,一步步朝着戒律堂走去,到了门口看了一眼大门。
心中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教化弟子,青云门是有一手的,让你明白因为什么挨揍,错在哪里。
其他峰什么样子,他不清楚,但是大竹峰的风气是真的好。
除了小师妹田灵儿,谁都有事情做,长久下来,反而有种莫名的充实感觉和温馨气氛。
怪不得,张小凡愿意回山上呢。
沧海横流、大浪淘沙,磨炼人,确实也磨平了最初的激情澎湃,最想要的,便是找个地儿安心的呆着。
“慕容极!好小子!一点儿也不念同门之情!落井下石,倒是个好小人!”
慕容极转头看去,曾书书气败坏的斥责他。
教养让他骂不出太难听的话来,可是这些话对慕容极来说,不痛不痒。
“曾师兄?那几个字伱研究出来了吗?”
曾书书一怔,瞬间想了起来,“哦,对对对!我查到了!”说着,拉着慕容极就坐在了前方不远处的亭子里。
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册子,是为了防止自己忘记而准备的。
慕容极眼睛一亮,暗道,自己也该准备一个才是,有时候会冒出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来,这些东西,在修行之路上,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我查到了,那是古人族文字,都快绝迹了,我对照翻译了几个字啊,你看”
慕容极拿过曾书书的小册子,上面画的正是那块儿铁板上的文字。
慕容极缓缓读道:“西华至妙”
后面的字体就没了。
“我猜测,后面的是一个人的名字,或者是封号。”曾书书撸起袖子就要给慕容极掰扯。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