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当年的小姑娘,现如今已经长大成人。
这幅憔悴的样子,显然是日夜兼程而来的。
慕容极接过信封,上面没有署名,拆开信件一看,一股凉气直冲脑门。
哲宗皇帝,病危了!
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慕容极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信件上的内容,自从崇宁年间开始,哲宗皇帝的子嗣陆续死亡。
时间一长,哲宗皇帝就开始起了疑心,却是查不出什么来,一直到有他自己的身体也不行了,他才确定,自己被人动了手脚。
“慕容极接旨!”李清照像模像样的拿出了圣旨,一脸严肃的看着慕容极。
慕容极想也没想,一巴掌拍在她脑门上,夺过圣旨就看了起来,是召他回京进的。
慕容极也不犹豫,给慕容家几人留下书信,连夜赶了回去。
三个昼夜,慕容极赶回京城的时候,看见的却是满城缟素,瞬间心就凉了半截。
心中有些茫然无措,哲宗皇帝如何,暂且不说,可是他存在,一切就好像是有了目标。
原本好似可以预见的结局,一切都在变好,突然间他人没了,一切的努力即将付之东流,到头来落得个白茫茫一片干净。
慕容极站在城门前,感觉到浑身冰凉,这一刻,突然感觉山精鬼怪不是那么可怕了。
回过神来,催马朝着宫门而去。
请旨见驾。
他要看看,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
在门外等了几个时辰,才有太监出了大庆殿,站在大殿门口,一喊了一声,“宣召前监察御史慕容极,觐见。”
慕容极一怔,这个前字用的好啊,不曾见面,连官位都给我罢免了。
慕容极脚下轻点,整个人拔地而起,直接飞跃到几百米之外的大庆殿高台之上。
那太监看到他如此,吓得浑身一软跪在地上。
慕容极走到门前,推门而入。不曾破门,就是他慕容极给这大宋最后的体统。
跨过巨大的门槛,慕容极高举哲宗皇帝的圣旨,走到大庆殿中央。
抬头看了看那龙椅上的人,徽宗赵佶。
慕容极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冷冷的扫过周围的朝臣,熟识的新党是一个都不曾看见。
坐在众官员左上首的人,他不认识,四十多岁,面相憨厚老实。
“呵呵,敢问这位大人,伱是谁啊。”
“慕容官人不曾礼见陛下,却先问老夫是谁,无礼!”随即起身,对着徽宗行礼,“陛下,老臣参奏!慕容极目无尊上,无视皇家威严”
慕容极嗤笑一声,他从来不是一个良善的人,从腰间取出水袋来,自己喝了一口。
“放肆!来人!来人啊!把这个狂徒!钦犯拿下!”徽宗赵佶瞬间站了起来,一脸愤怒的指着慕容极。
慕容极微微抬眼,一掌拍出,大慈大悲掌印直接印在了徽宗赵佶身侧。
徽宗赵佶一怔,还未曾感觉到什么异常,就看到一阵风吹过,有些不以为然,刚要呵斥几句,彰显自身威严。
下一刻,慕容极的第二掌到了,直接将他面前的实木桌子打的粉碎。
赵佶浑身一个激灵,看着慕容极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哐啷哐啷”的甲胄声响起,慕容极转头看去,二三十人的士兵列卫,满甲。
在那盔甲上,还有未干的血迹。
慕容极的神色逐渐冷了下来,一掌拍出,大慈大悲掌掌力层层贯穿,二十几人瞬间死亡。
慕容极将水倒猛地撒向空中,掌掌拍出,无尽的寒气瞬间侵入大庆殿内众人体内。
皇坐龙椅上的徽宗赵佶,是慕容极重点照顾的对象,无尽的生死符打进他体内。
慕容极拍掉手中冰碴子。
“你现在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之中的异常了,我呢,现在只想好好过日子,每月会给你们送止痒丸过来,我慕容家有事儿,那咱们就一起死。”
“知道了吗?”
见徽宗赵佶点头,慕容极的恨意腾腾翻涌,哲宗皇帝也是一位明君了!怎么就翻车在这种货色手中!
“我要见孟皇后哲宗发妻,她在哪?”冷冷的看着徽宗赵佶。
见他颤颤巍巍的指了指后宫,慕容极点了点头,看来他们还没来得及处理孟皇后呢。
转身去了后宫,慕容极抢过一辆马车直接朝着福宁宫走去。
现在徽宗赵佶还不能死,不然自己的名声会坏,虽然他的名声本身也没好到哪去。
不需要他出手,他自然会将自己给作没了。
将孟皇后母女迎上马车,赶着马匹慢悠悠的回了姑苏。
此后的几个月,哲宗一系纷纷被撤职。种师道、折克行以及杨邦玉被临阵换下。
大观元年,被围困在上京城的辽军,突破重围,带着天祚帝朝着北方逃遁而去,后被慕容娄室擒住。
同年,慕容玄、慕容娄室等人被罢官。
慕容家一众人等灰溜溜的回了姑苏,好不狼狈。
政和二年,金军攻陷大定府、上京城,自此北宋边境线再次被压回雁门关一线,哲宗皇帝的心血付之东流。
政和三年,种师道死守雁门关,因粮草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