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的人。
这种情况之下,咱们对他动手是真的不划算……”
吴高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吴良的面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放屁!他一个种地喂猪,屁都算不上!
你却说出这种话来?
什么意思!
连你也觉得你爹对付不了一个什么都不算的狗东西?!”
吴高闻言,连忙表示他不是这个意思。
但却被吴良直接给赶了出去。
并将对其怒骂,让他不要在这里多管闲事。
说他这个当爹的,吃的盐比他吃的饭都多。
接下来,只管让他瞧好吧。
吴高无奈离去,整个人的心情都显得特别的沉重。
一些不好的预感在心头不住的升起。
不过,最终只能是长叹一声。
这个家,又不是他能当得了的,他也管不住他爹。
最终只能长叹一声,希望自己爹不要把事情做得太过分。
也希望接下来,自己爹能够成功一次。
这样的话,爹在占到便宜找回了面子后,就不会一直想着要对梅殷动手了……
……
“张御史,这事儿可就拜托你了,只管去做。
出了什么岔子,我都在后面给你兜着。”
再把自己那碍眼,小心到过分的儿子给赶走之后。
吴良家里面很快就迎来了一个人。
这人姓张,乃是御史台的侍御史,从七品的小官。
又因为是御史的缘故,所以很不受人待见。
毕竟御史这样的存在,就是专门给很多官员做对的。
这个时候是洪武八年,御史台还存在。
朱元璋废御史台,设立都察院还要在几年之后。
“侯爷,您放心,梅殷为当朝的驸马,却敢私铸火枪,这种事情特别的恶劣!
本就在下官的职责之内。
这不是给侯爷帮忙,是侯爷您给了下官这个机会。
若非是侯爷您说出了这些,下官是万万想不到,居然有人敢如此大胆,做出这等大逆不道,做奸犯科之事!
他铸炮做什么?
莫非是想要造反不成?!”
这位姓张的侍御史,望着吴良说道,一脸的正气。
言语之中,对吴良特别的尊敬。
提起梅殷资助火炮,私造火枪,私铸火炮等事情时,显得是义愤填膺。
“管他是不是驸马?
既然他敢做出这种事情来,那下官这里就敢仗义执言。
和这等不法之徒做斗争!
让其知道,这洪武朝,还是有王法在的!”
他在说这话时,声音铿锵有力,一脸的正气凛然。
“好好好!当真是再好不过!
我就知道,张御史是忠臣义士,我大明的忠良。
此时相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有侍御史这等忠良在,当真是我大明之幸!
他一边说,一边端起酒杯,给这个姓张的侍御史亲自倒了一杯酒。
这姓张的侍御史,闻言连忙道:“不,应该是我敬侯爷才对。
是侯爷您心系天下,方才能够看到有这等狂徒,弄出这种不法之举。
功劳是侯爷的。
侯爷您劳苦功高,为大明立下了汗马功劳。
才是真值得令人敬佩。”
这姓张的侍御史,望着吴良出声说着。
言语之中,有着诸多恭维。
一般的饮宴之后,这姓张的侍御史从吴良这边离去。
吴良的脸上满是笑意。
稳了!
这一次的事情,已经是彻底的稳了!
看自己这次如何给梅殷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一个深刻的教训!
什么玩意儿!
毛都没长齐的人,也敢和自己斗?
吴良这次,并不准备自己一开始时,就冲锋陷阵,而是要让侍御史来对梅殷进行弹劾。
而他则在关键的时刻里,帮腔说上几句话,如此就可以了。
这样的话,便可以尽量的把自己从这件事情里给摘出来。
但偏偏又能让其余众多人,也都知道,是自己对梅殷出的手。
如此,一切事情都将会显得特别的完美。
至于这个姓张的侍御史,会对这事一口应下,他是一点都不意外。
他和这姓张的史御史,在此之前就相识。
而这侍御史到底,不过是一个从七品的不入流小官。
自己可是堂堂江阴侯!
家大业大,位高权重,掌握着众多的江防水师。
岂能是他一个小小侍御史能够招惹得起的?
自己此番把他给喊过来,交代这些事儿,那是抬举他,给他面子。
面对自己释放出来的善意,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能够为自己办事,是这人的荣幸!
办了这件事后,自己可以给他一些好处,欠他一些人情。
这可是一个巨大的好处,这家伙又怎么会不千恩万谢的,将这事情给接住?
他江阴侯吴良,还是有些面子的。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