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原本是想要防身的,她不敢拿锐利的凶器,到时候出了人命怎么办。可是现在,这些就是给贺西洲准备的。
酒店这种地方,她也不是一时兴起。
她和贺西洲的身份,终究不能在家里太过于嚣张肆意。
“你蓄谋已久?”
贺西洲的眉眼舒缓了一点。
“只是未雨绸缪,你看现在不就用上了么?谁让你和陆纯暧昧不清,难道我就不能有反抗么?”
可是她也很绝望。
这些东西用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她扯了扯绳子,发现贺西洲绑得很有技巧,不是很紧也不会伤到她。
但却怎么都扯不开。
她放弃了。
“小叔,松开我吧。我真的知错了,我下次不会这么做了。”
她哀求道。
“下次你可以继续这么做。”
贺西洲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红唇,眼神暗沉,卷起风暴。他的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湿热的触感。
也不知道是谁在折磨谁。
他的自制力早就已经溃不成军,只剩下平静的外皮勉强地撑到现在。
病症,还有内心的渴望。
沈晚星显然是自作自受。
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双手被禁锢着,白皙的长腿也被贺西洲牢牢锁住。
眼圈发红,眼中含泪。
脚趾蜷缩。
身体上的刺激让她的大脑一阵一阵的空白。
“贺西洲……”
“你以前不是这么喊的。”
他始终平静,慢条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