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了。
“先生,太太。小姐把车开走了……”
“这个畜生!”
……
盘山公路上。
沈晚星开着那辆保
时捷,她想起了在休息室里面贺西洲迫不及待的模样,这是他第一次表现得这么着急。她的脚踝上还戴着那串佛珠串,阴沉檀木和她白皙的脚踝形成了很强烈的视觉冲击。
只要一想到这是属于男人的贴身之物,现在成了她的装饰。
沈晚星的嘴角便克制不住的上扬。
也不知道贺西洲怎么样了。
她是着急去找傅绍的,先解决了蒋奇的事,再去找贺西洲。沈晚星想了想,还是打算打一个电话给贺西洲。
她想知道那个男人此刻是怎么样的心情。
是不是又咬牙切齿地喊她小骗子。
说起来,她也是个贪恋男色的人。
沈晚星拨了贺西洲的电话,备注是老公。他们本就是夫妻,这种备注不是很正常的么?沈晚星每每靠近贺西洲的时候,都会重复提醒自己,他们是夫妻,不管做什么都是很正常的,她应该体谅贺西洲反复无常的坏脾气。
嘟嘟嘟。
电话打不通。
沈晚星微微皱了皱眉头,生气了?
她又打了一通,只是那电话一直都没有接通。她将手机放到了一边,转瞬间这车便抖了一下。这保时捷可能是放在车库里面比较久了,长期没有保养,所以性能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