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这……这是我画图的时候，错误的辅助线。”
她磕磕绊绊地解释。
她在临摹的时候，也不知道这些虚线的线条是用来做什么的，她从来就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设计，所以觉得很新奇。可是她又怕没有画完整会遭到大家的质疑，便有样学样将沈婉的那些原稿全都画了下来。
她没有想到总决赛上会出现这样的事，沈晚星是个左撇子，沈晚星的设计稿和自己一样，沈晚星知道这幅设计图。
沈婉那个贱人！
她居然连这样的细节都告诉了沈晚星！
“不。”
赫尔曼突然出声，他痴迷地看着那绚烂的光影和色彩，“那不是错误的辅助线，那是色彩变化的范围。那些线条圈定了色彩变化的范围，这真是一个新奇的想法，我从来都没有想过除了色彩碰撞和拼贴之外，可以做出这样的设想。”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沈明月问道，“star，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