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幕,刚好被站在日东花园顶层窗前的那个男人看到了。
傅翊寒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上来”
在等电梯的时候,接到傅翊寒的电话,言简意赅的两个字,告诉凌鹿,这个男人又回来了。
凌鹿愣了愣,距傅翊寒离开才2个月,林海不是说傅翊寒很少会回来吗?
糟糕,头发,如果让傅翊寒发现自己把他阿颜的长秀发剪了,不得又大发雷霆。
“傅先生,我今天值24小时”凌鹿必须在被傅翊寒发现之前,把头发接回来。
“凌鹿,不要让我说第二次,2分钟内我要看到你出现在日东花园顶层”
“好的,傅先生”
凌鹿知道傅翊寒看到她在楼下了,而且很生气,可是现在凌鹿实在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去应付他。
日东花园,顶层
“刚刚那个男人是谁”
傅翊寒居高临下,站在窗前,背对着凌鹿,让凌鹿感到阴冷。
“是一个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需要搂搂抱抱吗?凌鹿,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被别人碰”
傅翊寒很生气,一转过头,看到凌鹿的长发,更火冒三丈,捏住凌鹿的下颌,把发圈弄掉,散落的只有参差不齐的到锁骨的头发,之前乌黑柔顺及腰的长秀发没有了。
“凌鹿,谁允许你把这头发剪掉的,谁给你的胆子,我是不是最近太纵容你了,让你忘记你的身份了”
“对不起,傅先生,我明天会把头发接回来”
凌鹿狠狠掐红了自己的掌心,凌鹿,冷静,冷静,你只不过是他买来的一件悼念爱人的仿制品,甲方没有必要也没有义务去听你的辩解,是你破坏了这件商品的完整性,就应该受到惩罚。
凌鹿把上衣的纽扣一个一个解开,准备脱掉,被傅翊寒制止了。
“凌鹿,你在干什么,我问你,为什么把头发剪了”
“因为太长了,洗头很麻烦”
“就因为这个,你把阿颜的头发剪了,凌鹿,谁给你的勇气去这么做的”
傅翊寒觉得很是无语,最近是不是太放纵她了。
“傅先生,你还做不做,不做的话,我先下去了”
凌鹿想继续脱内衣,可是被傅翊寒一只手阻止了。
“凌鹿,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傅先生,大老远从京都过来,不就是想和我上床吗,怎么,今天,我这么主动,傅先生又不喜欢呀,真难伺候”
“凌鹿,别转移话题,刚刚在楼下抱你的男人是谁”
傅翊寒本就火恼,凌鹿淡漠、不以为然、敷衍的表情无疑是火上加油。
之前,凌鹿哪敢这样和他叫板,都是她热脸贴他冷屁股,花言巧语去哄他。
“我说了,就是普通朋友,你让我说一万次一千次,还是一样”
凌鹿,本来今天精神、身体都受重创,现在又这样被傅翊寒羞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她现在真的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再像一条狗一样去取悦他。
“谁给你胆子,敢这样和我说话,你是不是觉得你外婆做完手术,我就没有什么可以控制你了吗?”
傅翊寒狠狠地捏着凌鹿的脖子,她眼里的倔强、憎恨让傅翊寒很生气。
她凭什么恨,又有什么资格恨,这场交易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她在这场交易里得到她想要的,那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还是说,凌医生,找到下家了,觉得楼下那个男人可以庇佑你了,敢这样挑衅我”
“哈哈,这世上又有什么东西是傅先生得不到的呢,即使没有我外婆,你也可以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控制我、毁掉我,你捏死我就像捏死一个蚂蚁一样简单、易举,哈哈,需要我,免费告诉你,傅大总裁,毁掉我的最快速的方式吗?”
凌鹿笑的比哭还难看,有点癫狂失控。
“凌鹿,你找死”
傅翊寒哪受得了凌鹿这般挑衅,狠狠地,把凌鹿掰过窗前,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疯狂地占有了她。
凌鹿像个提线木偶任他摆布,淡漠地看着,大白天的,楼下、海边人来人往。
第一次,凌鹿觉得做爱是那么的痛,撕心裂肺般钻心地痛,好像在众目睽睽下被强奸了,也好,痛吧,毁灭吧,只有身体痛了,心就不会感觉到痛觉了。
看着昏睡过去的凌鹿,傅翊寒,有点烦躁,2个小时前居然被她气的失控了。
看着反常的凌鹿,正想给林助理打电话,查查她今天在医院发生了什么事,让她那么失控,突然接到米国实验室的电话。
“翊寒,不好了,之前生产上市的那批新药,在第4期临床试验期间,大部分患者出现了白细胞减少、贫血、感染等骨髓抑制的副作用,被举报,现在米国药监局要停止上市,并大量回收,还要,还要立案审查”
林北阙,傅翊寒的发小,现在负责米国实验室的新药研发。
“怎么会这样,这药之前3期临床试验不都没有这副作用吗?尽一切最大努力立即回收,减少患者的伤害,查明原因,我立刻去米国”
傅翊寒直接起身飞去米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