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要每月固定交给别人一笔钱,苏意晚心里便莫名有些不爽。
不过,她初来乍到,搞得太特立独行,只怕也有些不妥当,毕竟江州这边的情况,她并不怎么了解。
苏意晚觉得,她还是先打探清楚情况,再做决定比较好一些。
不过,这个厨艺大赛,听起来倒是挺有意思的。
她在江州没有多少名声,如果能参加这个比赛,并且得到第一名,必然能够名声大噪。
到时候,她准备开酒楼的消息传出去,肯定也能赢得不少关注,算是打了一波效果极强的广告。
苏意晚越想越觉得不错,当即便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参加这个厨艺大赛。
待会儿她就直接过去报名,问清楚比赛的规则,回去好想一想,比赛上应该做些什么菜。
邻桌那个大叔,见到苏意晚明显一副思索的模样,心里也是微微有些诧异。
他方才的话,其实不过随口一说罢了,压根儿没觉得苏意晚真能去参加这个比赛。
要知道,厨艺这件事,就算再怎么有天分,也得靠经验堆积,不说其他便是刀功这一项,绝对是日复一日的磨炼,才能有所成就。
可苏意晚瞧着
,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年轻姑娘,能有多少经验?
大底还是小姑娘贪玩,又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会做几道菜,就是顶尖的厨艺了。
殊不知,那些老师傅们,可是都在灶上磨练了几十年了,哪是她能比得上的?
这小姑娘如果参加比赛,恐怕连初赛都过不去。
他还记得,去年的比赛,城北一个小饭馆的老板,可是因为一些失误,初赛就被淘汰了去,丢了好大的脸。
至于小姑娘被淘汰,会不会被打击的当场哭起来,他便想不出来了。
中年男人暗自打定主意,等到比赛开始那日,自己得早些去占个好位置,好好看看热闹。
去年太和楼的余师傅,输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外地人,听说这一年里都在苦练厨艺,琢磨新菜式。
想来这一年的时间,他应该能有不小的收获,这一次得到冠军,应该不是问题。
中年男人喝了口小酒,拿起筷子便悠哉悠哉吃起菜来,并没有再往苏意晚这边看。
而苏意晚他们这会儿,也不大有时间说话。
其他菜式也先后上来了,三人只顾着品尝美食,哪还有心思讨论其他?
不得
不说,尝过了这太和楼大厨的手艺,苏意晚对江州,也算是有了更进一步的认知。
这厨艺大赛,她必须拿出十分的重视,一定得在比赛上得到第一!
从太和楼出来,苏意晚随便向路人打探了一番,很快便问到了参加比赛的报名地点,三人于是直奔着那行会而去。
报名过程不算太繁琐,填写了详细资料,又交了十两银子,苏意晚便得到了一块参加比赛用的小牌子。
有了这个牌子,她才能证明自己参赛者的身份,顺利进去比赛场地。
“走吧,咱们先回客栈去,晚点儿再出来逛街。”
苏意晚掂了掂手里的小牌子,放到腰间的荷包里收好,这才朝着两人看了过去。
张伯和杏梅两个,自然不可能有什么意见,于是三人便直接往回走。
回了客栈,苏意晚也没有直接去休息,看到那伙计恰好不忙,直接伸手把人招呼了过来。
不等说话,苏意晚便示意杏梅塞了块银子过去。
那伙计又惊又喜,相当识趣的主动表示,“姑娘但凡有什么事情,喜欢吩咐便是,小的一定给您办的妥妥当当!”
伙计的态度,让苏意晚十分满意,当
即笑了笑,“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跟你打听一点儿消息。”
听到这话,伙计的神色微微收敛了几分,但还是笑着的,“您说,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嘴上这样说着,实际上苏意晚心里也明白,这伙计可是精明着呢。
看似嘴巴松散,实际上心里门儿清,不该说的话,他是一句都不会多说的。
不过她要问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想来伙计也不至于隐瞒多少。
这样想着,她笑了笑,“你不必害怕,我不是要问什么大事,只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江边那个酒楼,原来叫静澜楼的那个?”
“静澜楼?”
伙计一愣,随后一拍脑袋瓜,“知道,那酒楼好像是去年年初开张的,最初生意也不错,着实热闹了一阵。”
“不过那老板是个外地的,不太懂咱们江州的规矩,又和行会的人先起了些冲突,也就没加入行会。”
伙计说着,脸上露出几分同情来,“这同行是冤家,他那酒楼不受行会庇护,少不得要被人找找麻烦。”
伙计没有把话说的太直白,苏意晚却是也听出了几分意思来。
那些去静澜楼找麻烦的,保
不齐有一些就是受其他酒楼的人指使,故意让静澜楼的生意做不下去。
见识过了龙家的手段,苏意晚可是半点不敢小瞧了这个时代的生意人。
商场如战场,这句话不管放在哪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