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甲片的出价飞快涨到了八千两。
八百万文买个不一定派得上用场的东西,千岁也不由得感叹:“这帮孙子可真有钱。”
平民还在为六十五文的米价发愁,坐在这里的大佬们,眼都不眨就能扔出去几千几万两。
燕三郎嘴角抽了抽,她知道这是变相在骂他吧?
又过半轮,穿山甲片的出价就很稀疏了,毕竟在多数人看来,这价格已经偏离它的实际价值。
此时的价格,是一万两。
燕三郎终于开声了:“一万五。”
他的声音平淡,面容更平淡,但全场立刻就安静下来。
清乐伯出手了。
燕三郎深居简出,生性不爱交际,今日到场的客人,十个里面至少有七个只闻其名,首见其人,对他更谈不上了解。
“还有没有更高的?”
无人应答。
发卖师连问两次,才有一个男子开口道:“一万六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