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他的右肺叶,让他每说一句话都气短咳血。
“你最好别再出声。”燕三郎轻按几下,换来李叔的痛哼,也确认他的伤势比看起来更重,“肩骨和锁骨都断了,要固定,好得慢。”转头对白小姐道,“打点清水来。”
白小姐又怕又为难:“我不知道哪里有水。”天都黑了,上哪里打水啊?
“出洞往东,二里外有条小溪。”燕三郎取药调和,头也不抬,“就在山脚下,走近了能听见水声。”
白小姐噢了一声,看看他,再看看李叔。
“快点。”他催促,“我需要清水濯洗伤口。”
白小姐这才奔出洞去。
李叔的伤口也流出墨绿色的血水,燕三郎敷药后居然取火点上。红色的药物很快就烧得只剩一点余渣,却呈现出浓重的铜绿色。
如此反复几次,药渣的颜色越来越淡。
等他将药渣全部剥去,李叔的伤口就变回了鲜红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