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三郎紧盯着他,目光瞬也不瞬:“我没杀人也没害人,问心无愧,怎不敢来?”
“是不是问心无愧,几天后就见分晓。”司达光冷笑一声,拂袖道,“走!”
众亲随紧跟他的脚步出了署衙,又把棺椁抬上马车。
望着这一行人远去,白猫懒洋洋道:“确认什么了?”
“几天前他还恨不得把我剥皮抽筋,可方才话都不跟我多说了。”燕三郎目光闪动,“是懒得说,还是不愿说?”
“或许都有。”千岁笑道,“要看他是不是还恨你入骨。”
燕三郎抚着猫儿,拉他进门房的官差叹了口气:“国君大喜日子在前,怎么最近死人反而多了起来?”
他身边的同伴“嘘”了一声,紧张道:“胡说什么!”卫王大婚在即,不吉利的话少说为妙,尤其当着这位燕公子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