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一次对象乃是汴梁,皇上也才时不时的问起来的,这若是普普通通的小国家的话,陛下怕是都不会搭理的。
徐晋也深知这一点的,所以这才打算出手的,他叹了一口气道:“太子虽然能力不行,但是至少是一个温文儒雅的,祁王杀气太重了,这样的人难当大任。”
管家闻言也没再继续说些什么了,而是点了点头提醒道:“那位时姑娘可好些日子没来了,不会是骗先生的吧?”
“不会,那丫头虽然看着不大正经,但是绝不会欺骗人的。”这一点他心里面还是有底的。
关于自己腿的这件事他倒是一点也不着急,那小丫头人在祁王府,还得瞒着祁王来给自己治疗想必也是不容易的,所以多给她一些时间也无妨。
而管家则是捉摸不透了,很少见到先生对一个小姑娘这么纵容。
顾钦离开了太傅府后便上了马车,而马车里面的人却一直未曾下来过,见到他上了马车也不觉得惊讶,而是慢悠悠的睁开了阖着的眼,将人给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这才道:“殿下这是说服徐太傅了?”
“嗯!”顾钦甩了甩衣袍悠悠的开口,“徐老本身就看不惯祁王的一
些手段,想要说服徐老不在话下,只是汴梁的人直到现在本宫都还未曾联系上,恐怕他们已经不在信任本宫了。”
自从顾阎的那次事情之后,汴梁的人就好像是消失了一样,一点风吹草动都没了。
男人儒雅的面容上布了些疑惑,随后勾起一抹笑意来,“想要找到这些人也不难,只要殿下能够成功的将汴梁的那些俘虏给控制在手中,还怕对方不上钩么?”
顾钦面色随即就变得凝重了起来。
车夫勒紧了缰绳离开了此处,一晃便到了傍晚时分,顾妗本来准备了一桌子好吃的,结果军营那边派人来说小七又病倒了,今夜回不来,她不由得担忧起来,“怎么回事?怎的又病倒了,出门的时候不还好好的么?”
士兵摇了摇头,“这个小的也不知道,殿下只是说让公主不必担忧,明日便回来了。”
顾妗抿紧了嘴唇,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后命令人去拿了两件斗篷让他带着去这才放心的。
这大雪天的,大齐又地处北方相对而言更加的寒冷,所以冬天总是漫长,风雪总是在晚上的时候来得最为猛烈,偏偏军营又是在迎风口更是冷得人瑟瑟发抖,外头的篝
火已经不知何时点了起来,青木和林松早就溜了,唯独她还在伺候着这个巨婴。
手被人死死的攥住压根就逃不开,于是乎折腾了许久的时辛干脆就直接爬上床榻去在他的身侧睡着了。
营帐内的温度相对而言比较高,顾阎本身就如同一团火焰一样热,此番感受到身侧冰冰凉凉的温度立刻下意识的往旁边移动,死死的贴着她,手也不由自主的圈上女子细腰,朦朦胧胧间他睁开了眼,看着身侧的人眉梢微微皱了一下,下一瞬却直接将人揽进了怀中去。
“你说这时辛不会是把这事情给忘记了吧?”篝火旁边,青木左等右等的还是不见人,心中就开始担心了起来。
林松扫了一眼不远处,心不在焉的道:“要不你去看看?”
“那也行!”青木想也不想的就要起身,却又被林松给一把拽下来了,“你是不是傻?殿下现在正病着呢!你把时辛叫来了,到时候不就是咱俩去伺候殿下了?”
都是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那里会懂那些细腻的事情。
青木顿时就犹豫下来了,默默的咬了一口考好的羊腿,“但是咱们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啊?”
“不会,你多给她留点
就行了。”林松说得轻描淡写的。
青木也只好作罢。
而也因为他们没有出现,要不然的话这边的二人不得炸起来。
营帐内的床榻本身也算不上是很宽的,可两个人挤在一块的话也算是绰绰有余了,再加上时辛的身量小巧,并不拥挤。
伴随着劈里啪啦的柴火炸起的声音中,顾阎生平第一次睡得如此的沉重,甚至对于四周的情况都没有分神去顾及,鼻息间是女子淡淡的草药香,暖玉在怀愣是将他身上的温度给冲淡了不少。
然而时辛的情况就不大好了,更抱着一团火炉似的,她渐渐的开始冒起了汗水来,嗖的一下就醒过来了,大汗淋漓的,连秀发也跟着湿润了不少,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及其危险的情况下,在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被顾阎死死的抱着。
时辛:“……”什么情况啊?
她就是刚刚小小的眯了一会,她把顾阎给非礼了?
不至于吧?
这事故算谁的责任啊?
“老板?”提着一颗心,时辛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犹豫了许久,又再一次唤道:“顾阎?”
男人却只是蹙了蹙眉头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征兆,可手上的动作
却在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几分,最重要的是直接就挪到了她最为敏感的地带。
时辛的腰间有一个小小的漩涡,因为太过于消瘦的缘故所以轻轻一戳她就会浑身酥酥麻麻的没了力气,伴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不断的加重,时辛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