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知足的。她来的那天,我没法起身,连说话都有些费劲,她就一直拉着我的手说心疼我,弄得我也掉了眼泪。”
赵轻丹沉吟道:“不知道他们母子如今如何了?慕容澈现在应该安分多了吧,他那间字画铺子一直经营着,我上次跟你姐夫散步,还远远地看了一眼。”
“事到如今,我都看得开了。希望他们好好的吧。”
城南,一间字画铺子里,慕容澈正踩在凳子上往书架的高处摆放东西。
有两个客人一边挑选挂画,一边说笑着议论:“哎,刚刚路过盛南大街的那个队伍你看到没有,不知是谁家娶亲,为首的新郎官可真俊朗啊!”
“我才出门,没看到你说哪家人。不过我听说,今日大理寺卿严照严大人府上可有大喜事呢!”
咣当,慕容澈步子没站稳,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两人齐齐抬头:“老板,你可悠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