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头,是血。 而候明轩也因巨大的撞击力头撞在方向盘上痛苦的喊着。 模糊中,只觉驾驶位的车门被拉开,一股寒风袭来,车中女孩看清来人,是小斌的兄弟沈迁,他边骂着,边揉揉脑袋将主驾驶的候明轩强硬拉出。 随之而后车门被生硬的拉开,小斌虚弱的晃着脑袋扶着车门,他的血液溢出指缝,一点点滴在地上,他拉过她,他的手冷的像冰,眼里却烧着火,他解开她手脚的绳子,扭头看向被拉出来的候明轩,一瞬间他的身上洒满浓重的杀意,把他摁在地下,一拳一拳不偏不倚的打着。 女孩摸着剧烈疼痛的头,几乎是冲下了车,在雨水交汇中紧紧的从后抱住他大声喊着: “会坐牢!不能在打了。” 雨水混着不知是谁的血,交杂在一起,她拼命的拦着他,女孩眼见根本拦不住他,便冲到他面前,勾起他的脖子,迅疾的吻上了他,他发愣,但手上的动作迅速停下,随即揽上她的腰,变成了主导位置,夹杂着雨水,和他平日里的清冷不同,今天落下的吻格外的滚烫炽热。 半晌,额头的血流下,混在雨水中,他的手还在颤抖流血,但却能有力的单手扣住她的肩,死死的把女孩抱在怀里小声嘟囔着 “我在,不怕了。” 道边疾驰来的是救护车的声音,沈迁叫了救护车,正在呼喊,看见希望的时刻,我两眼发昏,他也再也撑不住,摔在地下,我用尽最后力气扶住他,血液浸满他的上衣,我将他披在我身上的外套摘下,系在他的胳膊止血,我死死的拽着,血液从我的额头流进脖子,我模糊中看见医护人员和沈迁跑来时,再也睁不开双眼,也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