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前段时间林纾和我说你辞了医院的工作跑到校医院来,我还不信。就是一直没空去问你,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和阿姨叔叔闹翻了?“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可能顶撞家里呢。怎么想的?你这是叛逆期推迟到现在才爆发了?”他语气轻松地调侃道。
热络要冷淡得多:“没什么,就是在医院呆久了,想换个地方工作而已。郗时已经恢复成原先整洁的模样,他坐在办公桌前,,态度相较于秦方好的“所以来了校医院?”秦方好李笑叹羡谁才和我抱怨来着,说是干了两个月,“这可不是享清闲的地方。那些小
兔崽子闯起祸来一个比一
头发就要少了一半。你啊,要是真想歇歇,还不如回去换个不那么忙的科室。马翻。幸亏我人在这里,才没我的麻烦。
“算了吧,前两天段危亭和程又不是刚进了医院,把我那些同事闹得人仰秦方好顿了一下,才说:“这两个也是古怪得很,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巧,正好就在同一天被弄成那个鬼样子进去了。一个上午,一个下午,还都进了男科
他正要继续说下去,恰好余光瞥见门口还木木地站着的符彧一-她低着头,一副文静内向的样子,好像生怕人注意到似的。碍于有个女生在,他就没把剩下的话说完。
他转而温和地说道:“站在门口不累吗?进来坐着歇会儿吧。”怎么歇?一边若无其事地坐在事后现场,一边听被她欺骗的人和被她玩弄的人讨论被她暴打过的人怎么进男科的吗?她就算心理素质再好,也受不了这么折腾啊!他倒是嘴皮子上下一动,说得轻松!
符彧偷偷在心里骂他,然后哦了一声慢吞吞挑了个最远的位置坐下。郗时已经注意到了她判若两人的模样,禁不住屡屡投来视线。不过无所谓,她会假装看不见,接着继续伪装成秦方好眼中的木楞子。当然,这倒不是她故意表现得与众不同来吸引他的注意。恰恰相反,她对于自己真实的性情十分骄傲自得,而且对自己训狗的本事也很是自信,所以她实在担心暴露了真面目后,秦方好会更加不可自拔地爱上自己。
可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都说了,她是真吃不下爹系男友。这也不是别的问题,主要是和她相性不直与梐刹另一方。
想也知道,
,一山不容二虎。一对情侣不可能两个人都同时占据主导地位,主并照顾也不需要。
她只喜欢温柔可人贤惠型,货不对版的别来,谢谢。可是秦方好根本意识不到她的抗拒,或者把她的寡言少语当成社恐的体现。他甚至自作主张地帮她和郗时拉近关系:“符彧是我之前值班认识的,她腿不太好,最近体能训练还有往后的体测你帮忙开个证明避开吧。”秦方好无奈地笑了一下:“她性格好像比较怕生,可能哪里不舒服也不好意思麻烦别人。你没事的话,多看着她点。
“腿不太好?比较怕生?不好意思麻烦人?”
郗时重复了一遍,语气也越来越不对劲。如果不是他习惯维持着风度翩翩的表象,他这时一定会忍不住冷笑的。
符彧动作敏捷地压制住他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无论是抵住他喉咙的灵活的腿,还是从头到尾都格外不安分的手,都无疑要比他健康有力得多。现在秦方好竟然告诉他,她腿不好?还怕生?
那他这种被压在底下的算什么?
秦方好奇怪地看他:“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还有很大的问题!郗时不想再听下去,甚至有种冲动想直接揭开符或的本来面目。
不仅百无聊赖地荡着据说很不好的腿,还有闲心注意到他的视线,并且对他挑可这时他抬眼看见了她的脸一-秦方好背对着她时,她显然要自我得多。笑了一下。
那种肆无忌惮的神情,完全看不出一点害怕被人戳穿的样子。甚至隐约看出来几分有恃无恐。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打算,符彧张开嘴用口型无声地对他说道:“你敢吗?‘她挑衅又轻佻地把他从上到下扫了个遍,并且格外关照了几个私密的重点部位。郗时感觉自己脸颊上刚消下去的咬痕似乎又在痛了。他平静地注视着秦方好,机械地答道:“没有,没什么问题。我会照顾好她的。"然后,他看见符彧对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好像是对他听话柔顺的奖励。
没有我,你自己一个人还能爽得高/潮吗?
郗时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