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阅数据和完全免费的发布方式，彻底改变了网文界的格局。也正是从那时起，网文界才迎来了真正的黄金时代。
"该是时候了。"周群深吸一口气，登录作家后台。
通过系统兑换的《斗破苍穹》已经在起航连载了一个多月，收费章节发布了40多章。虽然成绩不错，但和前世那种惊天动地的轰动效应相比，还差得太远。
"免费，才是最好的推广方式。"
周群开始一章章调整设置。从第一章到全部改为免费。当光标移到"确认修改"按钮时，他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就让我们见证历史的重演吧。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咔嗒"一声，鼠标按下。
与此同时，起航中文网总部。
"什么？！"熊猫编辑一口咖啡喷在了屏幕上，"'会飞的猪'要把所有章节免费？这小子疯了吗！"
作为周群的责编，熊猫可以说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签下这本书。虽然作者神秘，说话古怪，但小说的质量确实顶尖。现在正是上升期，每天都有大把的订阅进账，怎么突然要免费？
"快！快叫欧阳总过来！"熊猫急得直跺脚，"这事非同小可！这可是我们起航今年最有希望的黑马啊！"
不到十分钟，总裁办公室里就聚集了起航的高层。大家都死死盯着后台数据，气氛紧张得能掐出水来。
"这小子"欧阳望着屏幕，眉头紧锁，手里的雪茄都忘了点，"前两天跟我通电话时就说要免费，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回想起前几天和"会飞的猪"的通话，欧阳还心有余悸。那番话虽然疯狂，却透着一种莫名的自信。
"欧阳总，现在的网文市场需要一场革命。"当时周群是这么说的，"与其在小圈子里赚小钱，不如搏一把大的。相信我，免费章节带来的流量，会让整个网文界都震惊。这是一场豪赌，但赢了，起航就是最大的赢家。"
"可是总裁"熊猫还想说什么，突然被打断。
"嘘！"欧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睛死死盯着屏幕，"看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