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之人!”周维汉道。
“周老弟我自然是信得过的,新6师会于今早从PY突围,周老弟可以下达正式的命令了!”高树勋道。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空气中弥漫着一层薄雾,驻守于蒲阳各地的新6师的三个团按照预定路线突围,起初突围行动进行的非常顺利,按照派出去的侦察兵汇报,并未发现八路军的踪迹。
“给29师发报,问问他们到了什么位置?”新6师师长马润昌道。
“是!”一旁的副官应道。
按照高树勋在给新6师的电报上所言,新6师从蒲阳突围,届时驻守于濮县的29师会派出部队接应,两个师汇合到一处,而大大降低被八路军围歼的危险。
而马润昌这两天得知被八路军四面包围之后,早就没了当初率部收复蒲阳的意气风发,自然对高树勋的命令深信不疑。
“师座,29师电台正在静默,联系不上!”电报员回道。
“什么?联系不上,不应该啊?马上与军座进行联系!”
这种关键时刻,接应部队却突然失去联系,让马润昌心里有些打鼓,正当迟疑部队是否继续前进之时,南面突然传来枪声。
此时,新6师大体上分路南、北、中三路,而八路军前线各部在昨晚收到周维汉的命令之后,
两濮地区以南、以东的一团、三团、突击团待新6师行动之后,迅速向北突进,蒲阳之西南方向的独立四团、29团先是向北行军,而后向东兜击,两个师结合部的独立一团、独立三团则是负责拦住突围的新6师各部。
37团、39团则是时刻盯着濮县的29师的一举一动。
在新6师的一众士兵眼中,八路军好像是从天而降一般,突然就从弥漫的薄雾中显露了身影,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八路军的身影。
最先与八路军交上火的是在南侧进行突围的新6师三团,人数大约1400余人,可笑的是,当一团、三团的战士们突进在跟前之时,一众新八军的士兵还在争相推着装满黄金、大洋、珠宝的板车。
“八路军来了,快跑吧,还推什么推!”说话间,在新6师三团的一名老兵油子的带领下,一群士兵将运输车辆团团围住,所有人争前恐后的往怀里塞着大洋。
“他娘的,真是眼前不要命啊,去,通知各连,腿脚麻利点,这些东西可都是咱们八路军的,弄得到处都是,收拾起来也麻烦!”荆大刚道。
“是!”一旁的通信员应道,而后拿起步话机:“喂,我是旅部,旅长说了,大洋都要被新八军抢光了,你们还等什么呢?”
在一团、三团等部有意的驱赶之下,新6师三团一众士兵本就无心恋战,一触即溃,纷纷向着北侧逃去。
双方展开了一场追逐战,没过多久,仓皇而逃的新6师三团开始与马国昌所在的二团接触上。
“通过旗语,令三团向两侧突围,绝不可让溃兵冲乱阵型!”马国昌在听闻枪声之后,就令二团就地构筑阵地,依旧在试图挽救局势。
可战场的形势岂会随着个人的意志而转移,三团的溃兵尚未解决,北路的一团接涌而至,新6师三个团被困在一地,近五千名士兵乱作一团,争相踩踏。
一团、三团、突击团、独立一团、三团、独立四团、29团等部将新6师团团围住。
“旅长,口子封死了!”
“好!”荆大刚闻言点了点头:“趁机将新6师收拾了多好,马上给指挥部发报,就说新6师已被我军困在李家集一带,绝无突围之望,随后行动,请指挥部指示!”
消息很快通过电报传到了菏泽,当高树勋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心中大感震撼,新6师将近五千之众,短短两个小时的时间就被八路军如同撵耗子一般围住。
“周老弟,你们八路军的动作真是太快了,咱们两这还没有出城,告捷的电报就来了!”高树勋道。
周维汉通过高树勋脸上的表情将他的心思猜了个大概,笑道:“我部在战场上的表现,向来是如同秋风扫落叶,在数倍于敌的情况下,即使是日军也讨不着好啊!”
当天中午,两人各自带着一支部队赶到两濮地区之李家集。
在此期间,马国昌试图组织兵力突围,奈何面对八路军的重兵包围,无一不以失败而告终,带来的结果是,新6师一众士兵不断成建制的投降。
“**员,你们再晚来一会,新6师恐怕就剩下不了几个人了!”荆大刚走到周维汉跟前轻声说道。
周维汉闻言摆了摆手,对着高树勋说道:“高军长,我部所作所为已经仁至义尽,此战之责绝不在于我八路军,否则面对新6师绝不会手下留情,望高军长能明白此中道理,切不可做破坏统一战线的之人!”
“多谢周**手下留情,期间恐有误会,待我查明之后,定会给贵军一个交待!”高树勋拱手道。
双方长官当着一众士兵的面谈妥之后,八路军主动放开交还俘虏的新6师士兵,并在包围圈东侧开了一个口子,令新6师从中通过。
一众新6师皆可通过,但是马车以及身上藏着的贵重物品皆被留下,屈于八路军的威势之下,一些老兵油子也只得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