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命令,全权指挥商丘地区皇军部队,我的命令即是原田熊吉师团长的命令,我命令你部放下武器,让开道路!”
“长官,据我所知,我部并没有在此次扫荡八路军根据地的作战名单上,所以您无权指挥我部!”
中泽三夫见到对面的日军军官如此不买面子,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当即明白这伙日军显然是收到了命令。
待到天亮时分,荒木贞博与黑岛森田姗姗来迟。
“荒木君,你的担心是多虑滴,你看就算中泽三夫再狂妄,在商丘他也得咽下这口气,他是不敢彻底将咱们得罪死的,就算这件事闹到上峰那里,咱们也站着理,毕竟擅自更改预定的进攻时间是需要担责任的!”
黑岛森田精神气十足,显然昨晚睡得不错,相比之下荒木贞博则是带着黑眼圈,而更惨的则是中泽三夫,硬是在帐篷里对付了一宿。
而前沿阵地处,在天亮之前,孙良诚及赵云祥亲自到前线喊话,勉强弹压了哗变的部队,之后略一清点人数,原本三团、四团共计有三千余人,这会只剩下千人出头。
八路军没放一枪一炮,就在战前让绥靖军减员了将近两千人,同时也获得了这两千人的全副武器弹药。
“军座,下边人汇报,荒木贞博以及黑岛森田都到了,咱们是不是需要露个面?”赵云祥说道。
“不,再等等,让日本人之间降降火,再等等!”老谋深算的孙良诚才没有打算在这个时候去触日本人霉头。
果不其然,商丘地区军衔最高的三个小鬼子见面之后,气氛并不是那么的和谐。
“荒木君,今天师团部已再次发来电报确认,进攻时间为今日中午十二点,我现在已派遣运输队将作战补给送抵前线,大战在即,赶紧让皇军的士兵们吃上一口热乎饭吧!”荒木贞博语气和煦的说道。
“绥靖军的还能否作战?”中泽三夫问道。
“中泽君,稍安勿躁,我将孙良诚喊来,一问便知!”荒木贞博回到,转头看了一眼副官。
孙良诚躲在前线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听到荒木贞博召见自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太君,我绥靖军已做好战斗准备,只要皇军一声令下,即可向八路军发起进攻!”孙良诚佝偻着腰,态度极其诚恳。
“呦西,孙桑,你的处置我非常满意,部队减员如何?”
“回禀太君,哗变士兵主要集中在三团、四团,将近有两千人,不过剩下的将士皆对皇军忠心耿耿,战斗不会减弱,请太君放心!”
荒木贞博对孙良诚的态度非常满意,转头对中泽三夫说道:“中泽君,这下你应该放心了吧!”
另一头,黄河故道对岸,整个41团的战士还在沉浸的接收投诚部队武器装备的喜悦之中。
相比之下,前沿指挥部的气氛略显紧张,罗本忠急匆匆的走进指挥部,开口说道:“地方干部已经带着地方武装将这群投诚的绥靖军士兵押往后方集中看押,顶多到了中午就会回电,前线这边情况怎么样?”
“从整体上看,绥靖军已经稳定了下来,日军的主力应该是到了,我担心日军会提前发起攻击,已经令41团、新一团的全体指战员做好战斗准备!”李云龙说道。
黄河故道是鲁西南根据地抵御日军进犯根据地的第一道防线,自从1938年,老头子让人炸了花园口,致使黄河改道,途径东明、曹县等地的黄河故道水位变浅,当地老百姓找准适合的位置,即可淌水过河。
巅峰时期,黄河水深的地方有两米多,浅的地方有一米多,但是两岸的断崖却高低起伏,平均高度在四米左右。
乍一看,八路军一方占据高度优势,日军倘若过河必定陷于淤泥之中,行动不便。
可是在曹县境内的黄河故道,抛去由北向南的部分,仅是由西向东的部分就有五十余里,这也导致里沿途的八路军部队只能分散驻扎,兵力过于分散。
当时周维汉提出来在黄河故道沿线与敌军进行长期对峙之时,也是无奈之举,黄河故道往北,乃是一马平川的大平原,倘若日军扫荡根据地,八路军部队只能暂时性放弃部分根据地,在后方寻找有利地形进行阻击。
整个黄河故道沿线,平均下来六七百米一个据点,平日里,每个据点驻扎的战士,少则一个班,多则一个排,此时由于补充了新一团进来,每个据点的战士人数最少也有半个连。
据点用砖石砌筑,据点前有数个埋在土里的环形地堡,皆是用一米长、六七十公分宽的条石砌筑,为了掩饰地堡的存在,这将近两百个地堡沿途皆埋在黄土之中,从黄河故道南岸看,好似八路军沿着河岸构筑了一条长达五十余里地上壕沟。
地堡上层皆用厚厚的黄土掩盖,日军即使发现火力点的存在,现有的步兵炮、山炮如果正面命中,没个五六发炮弹也无法炸毁。
尽管费尽心思构筑了看似严密的防线,却依然有漏洞存在,李云龙戏谑的称之为八路军的马奇若防线。
临近中午时分,黑岛森田看了看时间,越发逼近发起进攻的时间:“中泽君,现在你可以说一下具体的突破八路军防线的进攻计划了吧!”
面对黑岛森田的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