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蔡以及周维汉的父亲是好朋友。
他的姑母文就是德盛的母亲,他和德盛的三弟感情最深,中学毕业后,两人曾乘同一条船去报考黄埔军校。
文镪还应邀和周寿一起参加了翔武同志与邓的婚礼,那时,翔武担任黄埔军校的教官,校长是蒋某人,文镪还是101的班长,因101枪支走火和101打过架。
后来,文镪被送到功德林战犯管理所,在狱中,他拒写悔过书。
文镪说“我曾任红一师师长兼政委,德盛是我表哥,老总是我上级,翔武是我老师和入介绍人,101是我部下,胡服家离我家不到20里路。是他们没有把我教好,要写悔过书应该他们写,我不写。”
思及种种,副总参谋长不不由得长叹一声,不知道是在感叹由于工作的失误致使像文镪这样的好同志脱离组织,还是在单纯的为文镪感到惋惜。
“走吧,此事还需要向总部及延州汇报!”
两人一路上气氛有些沉闷,谁都没用说话。
周维汉则是在脑海里想着,如果日后文镪真的到九十四师任职,该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