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春,春光沐东风。
新人图新画,勤劳属农民。
我和琴商量,决定随大流,还是种一些菜豇豆,以经济作物为意志,口粮(小麦)今年不种,这样一来,三亩豇豆,其余的全种豌豆和油葵,这计划与布局全是琴的主意,我和她有一种默契,也是一种适当的磨合,用我的一句话可以这样说:
心琴切切意悠长,两人相敬如宾郎。梦里原是有缘份,共枕热心话情肠。
二壮忙于种小麦,他把他的四轮车借给我们耕地,因为琴是驾车高手。
四轮车在地里"突突"地高昂的鸣叫,一绺子黄土随风飘扬,而细绵的土壤呈现在面前,松虚的泥土散散的,懒洋洋地平躺成一面镜子,等待着激越的"歌唱"。
开始播种了,琴牵引着一头牛,而我扶着播种机,将一斗斗光滑溜圆的豌豆深深地埋在地里。期盼丰收的希望要一定成为我们的目的,老婆决定种两行(原来是三行),白垄搬"窄",这是大个大胆的决定,因为老年人常说:"隔耧不隔籽",株距相对"稠密″了,而油葵由原来的双行也变为单行,这样以来,便于后来通风,透光,从而有效的"光合作用",因为这样前无仅有,从而老婆成了"敢吃螃蟹"第一人。
豇豆开始种植了,她又讲究"合理密植",种得相对稀一些,目的缩短采摘周期,给产量"松绑",从而"欲擒故纵"。
当然二壮哥不信我老婆的"邪",和我老婆争辩,认为她这种种法不"合理",肯定会"减产",然而,她还是"我行我素″,笑着对二壮说:"二壮哥,您瞧着,我们的豌豆,豇豆的产量肯会不减却会增。"看上去她很自信,我却很"混沌″从而不所知"措",只能等待明天的太阳升起,那样才灿烂无比。
话说我老婆,前些年,初中毕业,就到县城"农机配件公司作"销售,对农机很是内行,她对我家的农用三轮车,时而调"气门间隙",时而调"供油时间",时而调"刹车",时而调"离合",这样一来,我家的三农车,能拉能"扛",她开起来得心应手,应用自如,像她这样的"战将",在村子里真是首屈可数,大家对她赞叹不已。
记得一次,我们去拉些煤,回来的路上,我开着,但是,不小心,开进了满是泥泞的"水坑"里,这三轮车像是掉进泥潭的老牛,动弹不得,并且越陷越深,我开着,油门加得比"天"大,可是无济于事,怎么办呢?我无可奈何,坐在车上的老婆跳了下来,笑着接过方向盘,首先,挂上了"3"档,接着让我站在车头位置,突然见她加足油,猛地松开离合,只见车忽地一抖,便冲出了"沼泽",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但不解其中的奥妙,她便笑着说:"这种情况要高档,要`横冲直撞′,低档再大的油门是不可能慢慢爬出来的!"
我细细盘算,她说的并不是没道理。
一次,我们算计看去面粉厂兑一些"高筋粉"回来,可是当我们准备好,将小麦装上车,走了有二百米远时,车忽然"嗒嗒"几声后,便销声匿迹,又停在那里动弹不得,我爬在车上专心致志的寻找原因,几个小时过去了,我劳而无获。
正在我无计可施时,老婆"出山"了。她拿出一个"小尖刀″,左右摇晃,仔细寻找这问题所在。
最终她微笑着,终于寻找了病在何处!
原来是缸头垫子被"冲″了,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骑着摩托车,急匆匆地赶到三十里之外的乡政府,买回了垫子,坐在车旁仔细地端详了一会,便又找回了缸头扳手,并要求我帮忙。
三下五除二,我俩拧开螺丝,再小心翼翼地取下缸头,仔细铲除废垫,随后换上新垫,垫稳,垫好,便又按照说明书上的方法,终于换好了垫子,最后拧紧一个个螺丝。
车终于修好了,她脸上露出了笑,这笑是成功的笑,令人喜笑颜开,称心如意。
话说回来,今年种的豇豆马上要开摘了,可是豆叶上布满了一层绿色的蚜虫,这如何是好?
她打开书,寻找适应打的农农药"吡虫啉",拉了满满的一罐水,开始又奔赴于农田,开始给农作物打农药,
她先找来半桶水,将农药先溶解,倒入喷雾器,摇匀,再注满水,接着又是一阵风摇,最后摇匀,便开始在来回间消灭了害人的蚜虫,甭提有多高兴呀!
这时,二壮正走过地头,他惊讶地发现我们的豇豆长势非常好,且豆花稠密,豆荚丰满,真的能摘了。
娃也放学了,我们一家七口人一齐上阵,低头弯腰,在地里收获了一次又一次的"金条"!
今天,二壮哥和巧珍姐带着他们的两位宝宝也狠下决心:今天一人必须摘到二百多斤。
清晨,朝露晶莹,万道金光扑来,把豆园里装扮成金色灿烂的世界,人的手刚伸进这绿茵如盖的图画中时,内心顿时豁然开朗,一个个
人的心里都积累梦想,今年的收入和去年要差得多,这样一来,要让家庭的一切有了保障,因为只有大人肯吃苦,小孩学习生活也应该有希望。
中午,日头毒的像后妈的指头,狠的像商纣的情形曝晒着一个又一个人,"小聪明″们在阳光